中遇到救命的舟子,直恨不得上前來握緊了他的手:“壯士救命!我在揚州被人擄到此間。”容山島之事,除非東南水軍將士,其餘人是不可能知道詳細內容的,且一眼就將她認了出來,她心中疑慮盡消。
那人將龔江拖起來,往旁邊花蔭下的石椅上放平了,擺出個醉臥花蔭的形容,這才引了葉芷青往外走。
“我在這裡有個小院子,姑娘暫且先悄悄兒住著,等我得空了再將姑娘往外送。”
他帶著葉芷青七繞八繞,盡揀著無人的小道行走,只在出後院小門的時候,守門的婆子正在打盹,很輕易就將人帶了出去。
兩個時辰之後,澤春院負責侍候的下人向褚四彙報:龔爺不見了!
龔江每次來都住在澤春院,服侍的下人都知道他的喜好,他每逢御女必要沐浴,今日屋內燈火是丫環早就點起來的,但卻遲遲不見叫水,連一點動靜也無。
侍候的人等來等去,又問過了守院門的婆子,才知道他並不曾進澤春院來,先是悄悄兒四處去尋,後來找不到人了,才敢報到前面去。
龔江抱著葉芷青離開之後,廳裡止餘褚四跟晁俊。
晁俊便是之前給葉芷青遞針的中年男子,陪著龔江前來,正是他的左膀右臂之一。聞聽龔江不見了,騰的坐了起來:“褚四,這是怎麼回事?”
自喻煒失蹤之後,鹽幫內部各種傳言甚囂塵上,人心惶惶。
龔江開始疑心鹽幫內部有奸細,已經進行了數次清查運動。但褚四在鹽幫已經七八年了,向無劣跡,也算得忠心,不然風口浪尖之上,龔江也不會來他的園子。
褚四也知道晁俊疑心他了,但天地良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