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養成的習慣,朝中大小事體總要過問才能放心得下,眾臣不敢深勸,只恐父子見疑,讓聖人疑心太子要奪權,就更不敢將周鴻與蕭燁的奏摺給壓下來了。
“真沒想到,阿燁這次倒是認真了一回,居然也會幹點實事了!”聖人將蕭燁的奏摺湊近了燈下細瞧,邊瞧連露出慘不忍睹的樣子,“可惜還是寫的一爬字,一點文采也無。”
自從見到奏摺之後,他從極度的震怒之中回過神來,便開始反思近年來的施政方針,雖派去揚州宣旨的天使已經離開京師,但他時不時便要將周鴻與蕭燁的奏摺拿出來瞧瞧。
他身邊的近侍胡衍度著他的心情,小心陪笑道:“淮安王從小就不愛讀書寫字,最喜歡玩。聖人疼殿下,殿下天生享福的命,也用不著辛苦。此次跟著周少將軍去辦案,大約……也是被周少將軍給帶去的吧?!”
聖人數日來難得露出幾分笑意:“還真沒說錯,這小子在奏摺裡寫著,周鴻說有好玩的事情想要他做個見證,兩淮算是從根上爛到底了,真讓周遷客一個人去大刀闊斧的整治,他心裡定然也沒底,得罪的官員太多,周家在朝中也不好立足,他也有所顧慮,就算是虞閣老幫著他也沒用。恐怕此次虞閣老門下說不定也有人牽連進去。”他撫膝長嘆,滿腔愁緒。
胡衍是從小分到聖人身邊的太監,侍候了他大半輩子,兩人相處的時間比后妃及皇子公主們陪伴聖人的時間都長,近年來聖人每有決斷不下之事,有時候也會問問胡衍,倒不是聽從這宦官的意見,只是想要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