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於是眾將士鬥志再暴漲。
李二高喊的格外賣力。
秦城以騎兵開道;重步卒和輕步兵弓箭手隨後;衝入陣中;左突右殺;一杆長矛揮舞的密不透風;煞是威風;凡是擋秦城面前的叛軍將士;上至將領;下至普通士卒;無人能保得性命。親兵王二帶人緊隨秦城身後;緊緊護住秦城兩翼;同時將秦城的戰果擴大;為後面的南軍騎兵提股以下刀的裂縫。
前有李敢率驃騎軍輕騎直入叛軍中軍;大殺四方;以但最後只能重重圍困下岌岌可危;現有大將軍身先士卒;領軍衝陣;是以南軍士氣高漲;眾將士踩著鼓聲;高吼著向前推進。眼前是生死仇敵;身後是同袍士卒;腳下是理不清的斷肢殘骸;裹挾血堆裡。
李敢的率領下;驃騎軍輕騎爆發出絕境逢生的大勇氣;士氣暴漲;這支被劉徹親口稱為朕之利刃;大漢國器的的鐵軍;為了榮耀;為了死去的同袍;為了勝利;為了生存;緊緊向他們的大將軍靠攏過去。
但兩王聯軍軍陣並不能一時就被他們穿透;他們的衝陣受到了吳懷素令下叛軍將士的頑強阻攔。
“是時候了”南軍中軍塔樓;李延年沉聲道;此時他肩膀的傷口已經被包紮起來;但是過多的失血還是讓他面色蒼白;身體不停顫抖;熱汗冷汗夾雜一起不停往外冒;如今他還強撐著不倒;完全是靠著一股子毅力……此時的讀人;最不缺乏的便是毅力。
“柳將軍按下方才所言;速速調動全軍;接應大將軍;破叛軍大陣”
柳木早已是急不可耐;當下點頭髮令;她本對軍陣也有相當造詣;自然看得出來此時按照李延年的建議出擊;乃是最合適不過。
“左軍右部;經陣西;馳而南上”柳木沉聲喝道。。
柳木下令之後;南軍一部擦著叛軍軍陣陣西而過;卻不作進攻;只是向南而上。
那邊廂;吳懷素看到南軍軍陣的這一變動;眉頭微蹙;而後道:“右軍左部;列陣相迎”
柳木眼見兩王聯軍果真動了;繼續道:“左軍後部;馳而南上”
兩王聯軍軍陣動了之後;接著柳木再派大軍繼續按照先前的路線前進;這回便是直衝其陣。
吳懷素愣了愣;詫異的看向南軍軍陣中軍;有些不可思議。
“右軍右部;直出其後;復突陣而歸”
柳木看了李延年一眼;坐靠地上的李延年點點頭;柳木便立即道。
隨後;南軍的雁行大陣兩翼繞道兩王聯軍軍陣後側;然後回頭直衝兩王聯軍軍陣;成風捲之勢。與秦城等人遙相呼應。
至此;吳懷素臉色終於大變;急忙下令道:“定要攔住南軍騎兵;將他們聚殲此;不能讓他們和驃騎軍匯合”
看到兩王聯軍軍陣現的模樣;李延年笑了笑;如釋重負;說了一句“大局已經矣”便暈了過去。
吳懷素想要不顧代價攔住秦城;但到此時已經為時已晚;秦城和其五十餘親兵的帶領下;南軍騎兵勢不可擋;果真是應了那句話;獅子領頭的羊群也不容小覷;何況是南軍精銳?驃騎軍和秦城的雙重激勵下;南軍騎兵已然成勢;加之兩萬聯軍軍陣已亂;如何還有人攔得住他們?
“大將軍”李敢和秦城等人終於兩王聯軍軍陣中匯合。
“殺回去;與叛軍軍陣後的大軍前後夾擊”秦城下令道。
“諾”
李敢回身;舉刀大喝:“殺”
以驃騎軍為;南軍騎兵隨後;帶著南軍大軍直接捲入兩王聯軍軍陣;至此;兩王聯軍大陣四面被南軍破入;終於陣不復陣。
陣終破。
不復有神威。
“可恨;可恨”吳懷素惱羞成怒;手握成拳頭不停的捶打身前的欄杆;“對面主陣之人並不如何高明;若是平日;他如何能破得了我的大陣?”說罷眼睛死死盯著陣中賓士的驃騎軍;“只是沒想到;驃騎軍竟然悍勇至此;便是那陽翌城外不堪一擊的南軍騎兵;此時跟秦城那廝後面;竟也如狼似虎;破陣兇猛至此若是我大軍虎狼精騎仍;南軍如何能破我大陣?”
吳懷素惱恨的聲音頗大;他這話顯然不是發牢sāo而已;而是說給身後的人聽。
劉安臉色陰沉;已是極為憤怒;但他也知道吳懷素說的有些道理;便是他也能看出;若是虎狼精騎仍;那李敢率領的驃騎軍輕騎恐怕早已戰死陣中;如何能有現和南軍騎兵合併破陣的機會?若是如此;兩王聯軍大陣斷不會被破。
此時此刻;劉安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