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好手下!”
語氣中已是大大地不滿。
楊自烈心中愧疚,低頭不語,一想到此事的嚴重後果,心中又是急噪,道:“現在的關鍵是如何在半天之內將虧空給抹了過去。”
景亭氣道:“難不成你我等還帶兵去將軍械庫奪回來,再放上一把火。如此,還真當楊廷和是傻子了嗎?不但虧空的事情說不清楚,只怕還被加上一條故意焚燒武庫的罪名。”
楊自烈詞窮:“下官也不是說要燒軍械庫。”
“不燒,又如何?難不成,楊大人還自掏腰包把虧空填上?”
楊自烈微怒,亢聲道:“我不過是滄州同知,這鹽庫的虧空可找不到我頭上來。”
“笑話,當年分銀子的時候,你楊自烈可沒推辭。”
看到兩人吵成一團,劉孔和道:“安靜,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確實,再燒軍械庫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如今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把虧空補上,要在楊廷和到滄州前辦妥。對了,我們手頭已經湊借了多少銀子?”
景亭:“只有十萬兩不到。”
劉孔和微微一楞:“這麼少?”
景亭:“時間太倉促,鹽商們都說手頭沒多少現銀。”
“不,他們有錢。”劉孔和搖頭:“據本官所知,整個滄州城中的鹽商手頭的現銀雖然不多,但在一天之內湊個五六十萬應該不在話下,如此也有了緩和餘地。現在咱們閒話少說,立即分頭去找人,就算是威逼,也得把錢逼出來。就說,如果不給錢,明年他們也別想從咱們手頭拿到一斤官鹽。”
楊、景二人同是點頭,說馬上就分頭出去辦,務必在午時之前籌到五六十萬兩現銀應急。
抬頭一看,外面的天已經亮開了,這一夜卻是一轉而逝,過得好快!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吏飛快地跑進簽押房,徑直衝進裡屋:“使同、副使……”
聲音中充滿了慌急。
本來,簽押房不是任何人都能朝裡面闖的,跟何況是這個節骨眼上。景亭眉毛一楊,就要出言呵斥。
那小吏急道:“朝廷朝廷……”
“朝廷什麼?”三人心中一沉,同時喝問。
“朝廷的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