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道,“明明最荒唐的人是你!你白日宣淫還不夠、還要在孩子、孩子面前……”
她羞恥得渾身發顫。
晏珽宗不以為意:“她還不到週歲,懂什麼?轉眼就忘了的。何況她自己就是這麼來的,有什麼見不得人?”
婠婠合上眼睛不再理他,一副隨他擺佈,只求他趕緊收場的樣子。
*
良久雲收雨歇,他下床取來巾帕準備給婠婠擦拭身體。
婠婠累得幾乎昏死過去,滿身香汗薄粉,幾如沒了呼吸的一具豔屍一般躺在榻上一動不動。
阿鸞不懂她的爹孃在做什麼。
只是她現在終於見到母親“有空”了,手腳並用地爬到母親身邊,將圓圓腦袋湊過去一頓飽餐,解決了自己的口腹之慾,吮吸得格外香甜。
婠婠半昏半醒地抬眼看了一下,見是女兒在吃飯,又抬手撫了撫阿鸞的背:“慢點吃,慢點阿鸞。”
她才剛餵過了他,又要去餵飽他的女兒。
婠婠無力嘆氣。
在她喂完女兒後,那男人端來一碗甜水喂她補充水分。
婠婠斜靠在他懷裡,貓兒舔水般的小口啜飲。
她忽爾從他懷裡抬起了頭,定定地看著他的容貌。
“麟舟哥哥,你就要三十歲了。”
三十歲了,而立之年啊。
他眉眼之間更添了一份成熟男子的味道——看著旁人的時候,多半是渾不在意的散漫。
唯獨看著她時,是滿滿的寵溺和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