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骨,很快就再也無力掙扎了。
今天的雨,確實下得很大。
婠婠迷迷糊糊地想著。
晏珽宗這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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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雲收雨歇、猛虎獵食完畢之時,已經是第二日的傍晚了。
皇帝饜足而又慵懶地撫著婠婠微微凸起的白嫩肚皮,含笑問她:
“現在是不是就懷上女兒了,嗯?”
婠婠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不想理他。
在徹底累癱之前,婠婠還在十分慶幸地想著,幸虧現在是在軍中,皇帝身為主帥,還有需要自己去忙的事情,實在不能因為縱情貪歡而過分胡鬧。
所以最後他只能意猶未盡、戀戀不捨地從她身上起身了。
雖然自始至終皇帝都不曾解下自己的衣袍,但是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婠婠還是聞見了他衣袍遮掩之下散發出來的血腥味。
大概是他自己不願剋制,動作太過激烈的時候將舊傷重新弄得裂開了。
都是他自找的。
婠婠心想,她才不心疼他呢。
皇帝抽過一床薄被遮住婠婠狼藉不堪的身體,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咳了一聲:“我等會來幫你清理。”
情慾疏解之後,他的神智倒是也清醒了不少。
婠婠已經累到再也不想說話,頭一歪就徹底睡著了過去。
她實在是疲倦已極,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了。
中間晏珽宗給她中場休息的時間又都十分緊迫,往往她還沒有休息好,他就迫不及待地開始下一場了。
只是望著晏珽宗同樣不眠不休卻仍然精神抖擻的樣子,她心中還是十分氣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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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珽宗並未急著處理自己的傷口。
待理好衣袍後,他不慌不忙地出了中軍帳,問手下的親衛:“其木雄恩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