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帶著一股清甜花果的香氣,那術士說了,平日裡還可以兌了甜粥進去熬煮著喝。
喂完藥後,晏珽宗坐在她床邊,大掌自然地按在了她後背上同她說起閒話。
溫熱的內力亦不知不覺中緩緩輸進她的身體內。
帝姬只覺得在這冷冷冬日中,自己的四肢直至指尖腳趾都舒服了起來,很快便忘記了剛才的怒氣。
晏珽宗心裡輕笑,原來她就是這般好哄。
隨即亦自負了起來
——除了他,誰能這樣好好的照看她的身子呢?就憑帝后給她挑的那幾個草包夫婿,他們懂得如何侍弄這一株天家的金貴花朵麼?
“我今早剛從椒房殿出來,和太子一道侍奉了陛下、皇后的早膳。”
他深深嗅了一口君婠髮間的香氣,語氣十分悠閒,“皇后娘娘給您尋了個不錯的夫婿,陛下的意思大抵也是應準的,恐怕過不了多久,賜婚的詔書就要送出乾坤殿了。”
晏珽宗說這話的時候格外平靜,全然不像上次他得知君婠有意與陶霖知結親時的暴怒。
以至於讓君婠都忍不住抬頭瞥了他一眼。
“那你呢?我母后和太子哥哥給我議親,你又如何應付君父的問話?”
“我說,我和父母兄長是一條心,只想一生護住殿下平安榮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