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一邊讀著,一邊眼淚就情不自禁地落下,差點弄溼了紙張。她抹了把眼淚,抽泣著看著哥哥的字跡。
可她不知道的是,因為在晏珽宗的懷裡,連她呼吸的幅度他都可以清楚地感知到。
他出了神一般盯著她的淚容,覺得懷裡的女孩兒可憐地像只就要被人宰殺的雪白兔子一般,長長的羽睫沾溼了淚珠,微微低垂下來。
因為抽泣,她渾身輕顫。
帝姬現在大約還不知道,因為柔弱和美麗、她的傷心在別人眼裡也只是調情的趣味,徒惹他今夜興致勃發。
晏珽宗看了看她頭上的珠翠想要轉移視線,最終還是默默嘆了口氣,接受了自己身下的反應。
他額前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可好歹是跟著聞人崎練了多年的武功,怎麼可能連這點基本的生理反應都控制不住?
好不容易讀完了這封家書,君婠想要從他懷中起身:“你把那一封也給我吧,明天早上給母親請安,我帶給她看。哥哥終於有了點訊息,想來她肯定會很開心的……”
可他將信收回了自己的袖中,然後將君婠輕輕推倒在了床榻上。
上面鋪著一層淡紫色的絲絨被褥,摸上去十分舒適。
在這昏暗的室內,婠婠終於感到了點害怕,覺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簡直是深不見底,如同一頭惡狼。
他剝了她的外裳,也很快褪去了自己身上的外袍。
婠婠顫抖著想跑,還沒下床就被他抓了回來按在那兒。
“你說過你不會打我的!”
“是,這我向殿下承諾過,所以這會兒我只是想和殿下好好親近親近,殿下為何害怕呢?”
君婠還是手腳並用地朝床裡面爬過去,他故作惡狠狠地威脅:
“殿下不想讓皇后娘娘看到大殿下的信了麼?您要是現在還想走,我絕不攔您,不過從今以後,我的逐天客就再也不會為殿下傳遞書信了。”
……
那顆晏珽宗讓人從南洋尋來給她玩的夜明珠,此刻被他掛在了床頂處,只為藉著夜明珠的瑩柔光亮更好地欣賞她的身體。
婠婠死死咬住咬著絲被的一角,幾乎把自己整張臉都埋在了裡面不願見人。
她被他扒的只剩最後兩件貼身的衣物。
殿下的身骨清瘦地沒有一絲贅肉,可是常年養尊處優又不事一絲勞作,該豐腴的地方自然還是有點肉的。
晏珽宗近乎痴迷地伏在她身上啃咬她的鎖骨,牙齒咬住了她肚兜的一邊繫帶想要往下拽。
*
桂姑姑曾經勸過她,既然現在不得不仰人鼻息、受制於人,那麼或許有時一些妥協和有底線的順從也不失為一種自保和保全他人的手段。
婠婠起初沒大聽懂她的意思,以為桂姑姑只是想勸她脾氣再好一點兒,不要總是和晏珽宗吵架了。
可隨後她便拿出了一本圖冊,一本正經地和帝姬講起了夫妻之事。
君婠不是很願意聽,桂姑姑卻叫來了秀梨和如橘兩個年輕宮婢,關上了門,給她們一起上了一堂並不十分生動的生理課。
“奴婢既奉中宮娘娘之命輔佐殿下左右,自然要操心殿下的衣食起居大小事物,按理來說,等到殿下二三年之後出降,屆時也是要老奴來給您講解這些的——至於年輕丫頭子們,若是日後殿下恩澤,給你們在公主府裡找了人家婚配,也須得曉得這些人倫的事情。”
*
桂姑姑說,只要她沒見紅,就還是清白的身子,不過即便讓他真得了手,也不必鬱鬱寡歡尋死覓活的,她是帝姬,日後她的駙馬也不敢為此說她什麼、給她半分臉色看。
如果他真敢要了她,她也不能因為羞恥而向桂姑姑隱瞞這件事,因為桂姑姑需要在事後及時給她熬煮避子的湯藥——還有給她上藥。
婠婠被她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震驚到無言以對。
年幼時期困擾她許久的一場噩夢,如今看來——似乎真的可能會變成她人生裡的一段劫難。
懷裡的玄貓瞪著圓滾滾的貓眼掃了掃圖冊上的東西,也好像覺得十分驚訝一般,久久一動不動。
桂姑姑還告訴她,如果晏珽宗真的想弄她的身子,不如先勉強奉迎之,萬萬不可隨意激怒他,再用撒嬌的法子讓他同意自己用別的手段給他紓解。
她低頭摸著懷裡的玄貓,面紅耳赤地聽著桂姑姑給她講解那些“別的手段”是什麼。
比如,用……
秀梨和如橘也幾乎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