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休養生息,晏珽宗不也是這個意思嗎?他想要用自己的勢力在我們喇子墨國扶持一個新王,因為藉著他的手上位,所以我們需要暗中私下和他達成一些協議,至少十幾年內彼此不可開戰,最後的結果不還是一樣的嗎?”
“王叔,我求求你,我們反了好不好?我不想再過這樣被人擺佈的日子,我也捨不得你屈居人下、萬事小心謹慎的樣子。你本來就可以做大汗,我也可以嫁給你、做你的王后……我這一生最大的心願就是可以和你在一起!”
瓷瓷蘭是想趁著王叔對自己心懷愧疚的時候說出這些話來,讓他可以好好考量一番。
然而聽到瓷瓷蘭說出這些“大逆不道”的話後,曳邇王旋即又變了臉色,暴怒地訓斥起了瓷瓷蘭。
他也不再叫她阿蘭因了,還是叫她“公主”。
“我看你真是昏了頭了,居然敢說出這些話來。”
“想必也是你的腦子不夠用,讓晏珽宗挑撥兩句,就不知道天南地北了。”
“不自量力的東西。”
“我這一生,誓死效忠大汗,絕不會為了一己私慾變成像你這般沒心肝的牲畜。你父汗母親真是白生養了你一場。瓷瓷蘭,你太讓我失望了。”
說罷他便拂袖離去。
近來朝廷的各項衙門開了印,圍繞著種種政事的討論聲音就激烈繁雜了起來。
但是大多都是關於這位遠道而來的瓷瓷蘭公主究竟何時嫁入魏宮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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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其木雄恩的絕情的背影,瓷瓷蘭唇邊忽地勾起了一個古怪的微笑。
“你不反,我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