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太太說的是,您是花家的主婦,自然不用和那些玩意兒計較。只是太太您想,您要是和二姑娘關係好了,這大少爺不也就和您更親了?再說了,這樣對您的名聲也有好處,這好名聲可不是容易得來的。”
張嬤嬤深知柳夫人的脾氣性格,也不拐彎抹角,就這麼□□裸地把好處擺在她面前。柳夫人沉默了一會兒,嗤笑道:“也罷,我就接了這梯子來,看看二姑娘到底想要幹什麼。”
傍晚,花峰澤從外頭回來了,換了衣服之後先去給老太太請安。花峰澤儘管做人渣了點,在孝道上卻是沒得挑,老太太又一次生病,花峰澤衣不解帶地照顧著,等老太太好了,花峰澤卻病倒了。不過也因為這件事,花峰澤在京裡頭官位不高,名聲卻是不錯。
天知道花峰澤是不是真的孝順,還是因為這件事情對他有利才一直這麼做。不過花峰澤心裡清楚,不管真假都得維持下去了。
“老太太,老爺回來了,正要過來向您請安呢。”老太太跟前的大丫鬟來稟報了,“老太太要留老爺用晚飯嗎?”“哎,他也累了一天了,叫他到他媳婦兒那兒去吧,”老太太連連擺手,“我這兒有如絲陪著就行了。”
花如絲適時地將接過話來:“父親日日都來向老太太請安呢,老太太怎麼見都不見一面。”老太太笑眯眯地,不以為意:“你父親日日操勞,你這做女兒的不心疼,我心疼他呀。給我這老婆子請安有什麼意思,還是回去找他媳婦兒吧。”
花如絲撒嬌賣痴:“老太太又笑話我,如絲當然也敬愛父親。”老太太哈哈樂:“也罷也罷,香雪呀,把老爺請進來吧。”大丫鬟抿嘴一笑,出去請花峰澤了。
花峰澤進來之後,先給老太太請安。老太太擺擺手:“哎,咱們母子,不拘禮數,你快坐下吧。”花如絲也早就站了起來,款款走到花峰澤面前,盈盈下拜:“如絲給父親請安。”“起來吧,”花峰澤的態度有些冷淡,“你在老太太這兒,可曾調皮?”
花如絲道:“我怎敢呢,父親也知道,如絲向來最乖巧了,敬老太太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惹老太太生氣。”花峰澤點點頭:“娘,如絲若有什麼地方不對,你儘管教導她就是了。”老太太搖頭:“如絲伶俐的很,偏你這做父親的,一來先問女兒是不是錯了。”
花峰澤淡淡地看了花如絲一眼,端起了桌上的茶碗:“若是容真,我便不會如此問了。如絲畢竟是庶女,規矩上總要差著點。”
花如絲一下就攥緊了手裡的帕子,半低著頭一言不發,掩飾著眼中的憤恨之色——憑什麼!就因為自己是庶女就一定比不過花容真嗎!
老太太也覺得兒子這話不上道:“什麼庶女不庶女,不都是你的女兒嗎?也都是我的孫女,我啊,一樣兒疼。”
老太太話音未落,門外便有丫鬟來通報:“二姑娘來了。”花容真帶著芍藥海棠,蓮步輕移地進了屋,先給老太太請了安:“真真先前病了幾日,沒能給祖母請安,還望祖母不要怪罪。”老太太笑眯眯的:“怎麼能怪罪呢,病了就養著,不用惦記我這糟老婆子。”
花容真莞爾一笑:“瞧祖母說的,真真怎麼能不想祖母呢?這幾日不見呀,真真想的都吃不下飯呢,這不,病剛好就趕緊過來給祖母請安了。”
☆、第4章 四默默殘香靜裡聞
四、默默殘香靜裡聞
老太太笑的見牙不見眼:“好了好了,你這油嘴滑舌的猴兒,香雨,把那今早做的糕餅拿來些,讓我堵住這猴兒的嘴。”花容真笑著福了福,謝過了老太太,又給花峰澤請安。花峰澤對待花容真的態度明顯就要溫和的多:“病才剛好,快坐吧。”
花如絲把手裡的帕子捏的更緊了,花容真坐在她上首,也不是很高興理她,只是不能當做看不見吶,花容真眼珠子微微轉了轉,笑道:“三妹妹幾日不見,倒是又漂亮了幾分。”典型的沒話找話,要不是在老太太這兒花容真都懶得搭理花如絲。
花如絲自然也明白花容真什麼態度,心中更加憤恨,面上笑容盈盈:“姐姐才是,雖說病了幾日,如今更添一絲弱柳扶風之感,通身都是氣派。”
香雨已經將糕點端了上來,花容真撿了一塊酥,直接塞到了花如絲的嘴裡:“好了,這誇得我都臉紅了,先堵了你的嘴,叫你再笑話我。”花如絲猝不及防,差點被花容真這一塊酥給噎死,也就沒辦法用話擠兌花容真了,偏生還不能發火,憋得花如絲眼淚汪汪。
花峰澤對這一幕姐妹情深的戲碼很滿意,他捋了捋鬍子,說道:“過幾日,柳氏帶你們去白馬寺上香,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