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然後……希望你言而有信,儘快救出我哥哥來。”
說完,小雨轉身落荒而逃。
包懷仁在書房發出一陣猥褻的yin笑。這個紀小雨還是太嫩啊,不過我喜歡,想必在chuáng上比那個白牡丹更加有味吧
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自己的好運就要來了。得到小雨的身體,藉此大大打擊谷若虛一番,再扳倒紀雲,得到三皇子的賞識和重用。包懷仁是越想越興奮,兩眼放出狼一般的光芒。
小雨獨自徘徊在皇城的街道上,瑟瑟發抖。這會功夫,她多想一轉頭看到紫薇公主的身影啊。只要遇到紫薇公主,就可以求她救出哥哥,就不用去那個討厭的包懷仁那裡了。
可是現實和理想總是背道而馳,越是想迫切見到的人,就越是見不到。
唉,沒有哥哥,小雨早不知零落到什麼地方去了。不論為哥哥做什麼,都報答不了他對我的恩情。
忽然間,小雨徹底放鬆了,只要能救出哥哥,自己做出再大的犧牲又算得了什麼?嗯,我這就見哥哥最後一面,什麼都不告訴他。再見哥哥最後一面,我就沒什麼好牽掛的了。
小雨忽然間打定了主意,再不遲疑,轉身向詔獄走去。
八皇子書房內,張世昌默默出神,右手放在書桌上,中指和無名指很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面。
李文軒正在入神地看一篇文章,看到精彩處,忍不住放聲讀了出來。
“嗟夫予嘗求古仁人之心,或異二者之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然則何時而樂耶?其必曰“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乎。噫微斯人,吾誰與歸?”
張世昌驀地睜開雙眼,驚訝地問道:“文軒,這是誰的文章?以前怎麼從未聽說過?”
李文軒嘆息一聲說道:“這篇文章名為《仙人臺計》,乃是大學士紀雲月餘之前新作的,還沒流傳到皇城來。此篇文章必然流芳千古,可惜了這麼個人才”
張世昌笑道:“原來是紀才子新作,我說怎麼以前從未聽說過。文軒,怎麼想個辦法保住這個紀雲?”
李文軒搖頭說道:“殿下,屬下愚見,這件事咱們幫不上忙,還是袖手旁觀的好。這個紀雲雖然有大才,但是意氣用事,不知進退,就算能招攬過來,也未知福禍。
就拿這次詔獄事件來說,只要他捨車保帥,果斷斬斷和秦念遠的關係,必然不會招致牢獄之災。這件事已經驚動了皇上,牽扯太大,又是一樁謀反案。
一個處置不當,反倒是對咱們不利。殿下今日在朝堂上貿然為紀雲求情,做的已經出格了。剩下的事,咱們切不可再管。”
張世昌哈哈笑道:“文軒此言差矣,紀雲如此不忘舊情敢作敢為,才算是個有擔當的好男兒。如此人物,我豈能放過?我也知道,文軒你說的都是對的,都是為本殿下好。
可是人生在世,若是事事都要辨明利害再去做,豈不是太過無趣了嗎?這個紀雲,我是保定了,文軒還是幫忙想個法子吧。”
李文軒嘆了口氣說道:“殿下吃虧就吃在手段不夠狠,不過這也正是殿下的過人之處。紀雲驚才豔豔,屬下何嘗不想招攬他?只不過屬下的招攬,是用得失來衡量的。
嗯,殿下想要保這個紀雲,也不是沒有辦法。皇上把紀雲投進詔獄,就有重用他的意思。難就難在三皇子那邊肯定會有後續動作,不會這麼輕易放過紀雲。
就算要保他,咱們現在也不可輕舉妄動。等屬下探聽清楚三皇子那邊有什麼動作,再做打算不遲。”
話說紀雲在詔獄的單人牢房中待了一下午,就覺得待不下去了。沒人聊天,沒有娛樂專案,就這麼傻坐著,換誰能受得了?
晚飯的時候,是劉shì衛來送的飯。紀雲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道:“劉shì衛,那個,那啥,不知你那裡有沒有書籍?額,在這裡實在無聊,若是有書的話,可否借閱一二?”
劉shì衛連忙說道:“有的,有的,不知紀大人想看什麼書?”
什麼書?當然是娛樂xìng越強越好,最好是弄點帶彩的。不過自己堂堂一介大學士,實在說不出口。搓了搓手,紀雲無奈地說道:“就是四書五經什麼的就可以。”
劉shì衛面lù為難之sè,很不好意思地說道:“紀大人,這種書我們這裡是沒有的。我們這裡shì衛看的書,都是,嗯,都是不入流的書,像什麼《獵豔記》、《孤城六豔》了什麼的,就怕不入紀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