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的了紀小雨,但是那些人自己根本就請不動,包懷仁也就斷了這份心思。
如今這小丫頭竟然主動送上門來了,谷若虛忍不住心癢難瘙,越看越愛。
小雨咬著嘴chún說道:“谷公子,谷公子……包大人,你就給小雨一個準信,到底肯不肯幫我這個忙?若是你不肯,我這就去找谷公子去”
這小丫頭恐怕是磨不開情面才沒去找谷若虛,這樣最好,這樣最好谷若虛心裡不由樂開了huā,表面上極為誠懇地說道:“小雨小姐,幸好你沒有去找若虛兄。這件事情乃是由包某負責,你就是去找他,他也幫不上忙。
不過這件事難度太大,想救出令兄,不但要說服三皇子,更要突破皇上和諸多大臣那關。太難了,太難了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只是……”
小雨驚喜地問道:“包大人,只是什麼?只要能救出我哥哥,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認了”
第七章:風波惡
第七章:風bō惡
包懷仁嘿嘿笑道:“像你這麼一個嬌滴滴地小姑娘,也就堪鋪chuáng疊被,包某怎捨得讓你上刀山下火海?小雨小姐,咱們不妨開啟天窗說亮話。
我包某不是正人君子,救助你哥哥這件事難度又極大,若是沒有好處,包某是不會做的。包某對小雨小姐傾心已久,只要小雨小姐答應以後是我包某的女人,包某可以考慮救助你哥哥的事情。”
紀小雨看到包懷仁眼睛裡不加掩飾的綠油油的貪婪的眼光,忍不住向後退了幾步,緊緊地拽緊了自己的衣領,緊張地說道:
“包大人,你,你,你想幹什麼?”
包懷仁嘿嘿笑道:“小雨小姐,咱們這個相當於買賣,講究兩廂情願。若是小雨小姐不情願,就當包某沒說,小雨小姐還是另請高明吧”
紀小雨又羞又怒又氣又急,片刻間完全失去了方寸。怎麼辦呢,怎麼辦呢?情急之下,兩行清淚從眼角緩緩流了下來。
包懷仁心癢難sāo地看著彷徨無助的紀小雨,完全像是在看一個赤luo羔羊。
漸漸地,紀小雨臉上的神sè轉成了痛苦和絕望,嘴chún被咬出縷縷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一盞茶功夫之後,臉上忽然轉變成了一片堅毅之sè,咬牙說道:“好,我答應你了只要能救出我哥哥來,小雨隨便你怎樣都可”
包懷仁大喜過望,忍不住過來就要抓紀小雨的手。小雨叼住包懷仁的手腕,用力一擰,包懷仁只聽到‘咔吧’一聲,一陣痛入骨髓的疼痛從手腕處傳來。
“哎呀,輕點輕點斷了……哎呀,斷了……我說小祖宗,你,你不是答應了,我才,才,那啥的嗎?怎麼這麼快就變卦了?”
小雨柳眉倒豎,杏目圓睜,森然說道:“姓包的,你當我是三歲小孩不成?我們說好的,是你救出我哥哥來,我才,才……哼現在就想來欺負我,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包懷仁呲牙咧嘴地揉著自己的手腕,仔細活動了一下,雖然仍有鑽心的疼痛,不過手腕並沒有斷,這才放心下來。包懷仁忍不住惱羞成怒起來,冷哼道:
“小雨小姐,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你哥哥現在是什麼?是欽犯是皇上親自欽點的犯人你以為救一個欽犯就這麼容易?你把自己當成什麼了?當成金枝玉葉的仙女了?
難道包某就為了一夜風流,就會冒著掉腦袋的危險去救你哥哥?哼我包某人要的,不是為的一夜風流。而是從今往後,你做奴做婢,我要你幹什麼,你就要幹什麼。
就你那淺陋的姿sè,你還真以為包某人放在心上了?實話告訴你,我只不過是想用你來打擊谷若虛,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若是真想救你哥哥出來,今晚就留在這裡。如若不然,咱們的交易就此作罷。”
紀小雨被包懷仁說的臉sè一陣陣發青,轉而又是臉sè發白。小雨的閱歷終歸太淺,被包懷仁幾句話說轉了。是啊,自己既非傾國傾城之貌,又不是什麼金枝玉葉,人家好稀罕嗎?
我哥哥現今是欽犯,想救他出來是何等難事?就我一個小丫頭的清白與之相比,當真算不得什麼。再想到哥哥當年從地痞手中把自己救了下來,這些年對自己的好,紀府對自己的恩情,眼淚不由嘩嘩地流了下來。一咬牙,小雨就要答應。
可是這個人太討厭了,自己就是請願去死,也不願受這個人的侮辱可是,非是如此,就救不出哥哥來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小雨臉sè蒼白,咬著嘴chún說道:“包大人,小雨要先去見我哥哥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