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可舌尖剛一動,卻碰上攻略進來的他,柔軟的刺。激讓蕭雨歇身子一凜,他迅速捉住她的舌,一改之前的溫柔,換做用齒輕咬,不讓她有撤回的餘地,隨即又霸道的將她纏住,那一刻,文君只覺得舌根疼,恨不得將他立刻推開……
陌生而又親密的接觸,使文君羞澀中帶著惶恐不安,倆人隔著衣衫緊緊貼在一起,她已覺察到他身子的反應。今日的親密,始料未及。
這段時間,她對蕭雨歇,說不上有多愛,但至少已不在反感親密接觸,甚至還有點兒喜歡,但是,在那件事上,文君清楚的知道,還不到時候。
在文君心裡,只有愛意濃厚之時,才有結合的幸福感與滿足感。以前,當文濯要送她入宮之時,她早已對自身感情的幸福沒了期待,包括嫁給他時,她本也沒有什麼期望!
是他的包容與耐心,以及那些無恥卻又撩撥她心絃的行為,一點點的喚醒了她心底深處那個純真的少女,從前不敢期盼的,她慢慢的變得敢去奢望,甚至覺得,她或許可以擁有那樣的幸福與滿足。
可是,她對蕭雨歇情義,才剛起了個頭,若要與他……她覺得還不到時候。
他的吻更加深入,呼吸逐漸變得粗重而急促,他離開她的唇,微微弓起身子,火熱的吻自她燒紅的臉頰往脖頸處而去,異樣的酥麻橫掃全身,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聚到了他吻落下的位置……
文君尚存一絲理智,她鼓起勇氣,伸出手,抵住他的肩頭,輕聲道:“再給我些時間,可好?”
蕭雨歇聞言,動作有了凝滯,片刻後,他長長吁出一口氣,然後埋首在她的脖頸間,溫柔的抱著她!蕭雨歇還是用他良好的自制力,說服了自己!
終歸,他不想做她不願的事!
片刻後,蕭雨歇從她的脖頸處戀戀不捨的起身,四目相對,對上他熾熱的雙眸,文君心頭驟然一縮,臉紅的更加厲害。
蕭雨歇忽然抿唇一笑,俯身又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然後放開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隔間。
那一刻,蕭雨歇覺得,他頭頂金光萬丈,簡直就是聖人!
他驟然離去,方才被他抱得火熱的身子,忽然就涼了下來,文君心裡竟有那麼一絲孤單的感覺,她尚未平復心緒,便聽外面“噗通”一聲,好似有什麼東西掉進了湖裡。
但聽蘭旌一聲驚呼:“侯爺!”
緊接著又聽陸離喊道:“侯爺,好端端的你幹嘛跳湖啊?”
文君一聽,嚇了一跳,趕忙追了出去。她來到船邊時,正見蕭雨歇浮出水面,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然後衝她爽朗的笑。
他渾身上下溼透了,文君生怕他凍出個好歹來,焦急的嗔怒道:“可是瘋魔了?大雪天的跳湖裡做什麼?還不快上來!”
蕭雨歇兩手划著水,笑道:“夫人放心,水比天氣冷的慢,秋天剛過,這水能冷到哪兒去?為夫滅滅火,一會兒就上來!”
滅滅火?文君聽了,反應過來他的意思,臉燒的更紅了,只得扭頭吩咐素娥:“快去取幾件衣服出來,用手爐暖著,一會兒侯爺上來給他換上。”
素娥領命進了畫舫。
水中的蕭雨歇一圈圈的來回遊著,他被水打溼了頭髮,發上簪冠略有些歪斜,他這般孩子氣的模樣,文君看了,不知為何心中滲出絲絲甜蜜的幸福感,忽然不敢看他,臉上一紅,側過身去,不由伸手摸了摸有些紅腫的雙唇。
不一會兒,蕭雨歇雙手撐著船沿,回到了船上,他渾身上下溼了透,衣衫緊貼在身上,將他身形輪廓勾勒的清清楚楚,文君飛快的掃了一眼,臉便紅了,真心覺得,他火可能沒怎麼降下去。
他溼成這個樣子,文君也不好躲閃,只能硬著頭皮給他遞了棉巾,並催促道:“裡面隔間裡,已經備好衣服,你快去換了。”
蕭雨歇接過棉巾,便擦臉便往畫舫內走去,經過文君的時候,文君總覺得他在笑,也不知為何,文君越來越不敢直視他,只能假裝看別處。
蕭雨歇在隔間裡,將溼透的衣服脫下,恍然發現,這裡並沒又貼身的中衣,他只得套了直裰與大袖衫,他方才聽到了文君的吩咐,衣服被手爐包裹的暖烘烘的,穿在身上那一刻,暖意襲人,感覺特別貼心。
蕭雨歇頭髮也溼透了,他穿好衣服,將簪冠取下,走出隔間。文君見他出來,眼神不由羞澀躲閃。這一幕,被蕭雨歇逮了個正著,他笑意更深,他在桌前坐下,將玉冠放在桌上,遞給文君棉巾與木梳,平常一般對文君說道:“來幫我束髮!”
文君鬼使神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