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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男子,便是蕭夫人。

“恭迎侯爺!”眾人齊聲說道。

文君大概掃了一眼,這侯府當真是人丁興旺。蕭雨歇嗯了一聲,拉著文君,穿過人群,往弄梅小築而去。

這時,板正臉兒小跑上前,指著陸離問道:“侯爺,他怎麼辦?”

蕭雨歇回頭看看陸離,又看看文君,道:“留在侯府,看護夫人的弄梅小築。”說著,拉了文君繼續往前走去。

陸離一聽,樂了,看來這廣陵侯也沒那麼討厭嘛,想著,忙不迭的跟了上去。走過板正臉兒身邊時,順道得意的搓了下鼻頭。板正臉兒面無表情的無視了陸離,也跟了上去。

很快,蕭雨歇拉著文君走上了花園間的羊腸小道。文君一言不發,蕭雨歇掌心溫熱,被他握住的那隻手,已細細密密的滲出一層汗來,但蕭雨歇依舊沒有鬆手的意思。

這時,蕭雨歇笑道:“夫人今日這身男裝,怕是替為夫坐實了‘龍陽之好’的罪名。”

文君聞言,嘴角抽搐了兩下。文君儘量做的坦然,換上一個禮貌的笑,問道:“你為何不告訴我你的身份,是故意想看我出洋相?”

蕭雨歇忽然停下腳步,手上向後一環,略一使勁,將文君攬進懷裡,慢慢的俯下身子去。文君有些慌亂,他這是要做什麼?蕭雨歇的臉離她越來越近,直到鼻尖幾乎碰到一起時,蕭雨歇方才停下。

夜光下,他那令九天失色的英俊面龐,更加清晰的呈現在文君眼前,劍眉星目,鼻若懸樑,睫毛竟也根根分明。文君從未與男子這般親近,即便心中對他沒什麼感情,卻也不由得紅了臉頰。

他唇角含了溫柔且帶著使壞般的笑,低語道:“不是為夫刻意隱瞞,是夫人未曾問過。”

確如他所言,對他身份的判斷,全憑她的推測,只怪她平日自信慣了,誰知逢著這麼一位穿衣打扮,毫無章法的主兒。

文君緊張歸緊張,但腦子依舊清明,暗自想道:難怪他妻妾成群,就憑今晚這幾個動作,再加上他那麼一張好看的臉,哪個女子能不動心?

文君努力維持著正常的語氣,冷言道:“侯爺不愧是風流第一人,這等好手段,難怪妻妾成群,個個貌美。”

蕭雨歇看著文君深覺有趣,明明呼吸微促,面頰緋紅,卻還要佯裝一副經驗老道的模樣,委實可愛!

蕭雨歇放開文君,文君別過身去,自去整理衣衫。這時,蕭雨歇衝身後喚道:“蘭旌!”

板正臉兒聞言,連忙小跑跟了上來,蕭雨歇吩咐道:“去吩咐廚房備些清淡的宵夜,送去夫人房中……”

蕭雨歇似笑非笑的看向文君,接著道:“夫人今夜勞累,怕是腹內空乏,我陪夫人一起用些。”

文君聞言,甚是窘迫,說她勞累,分明是在嘲笑她。但文君委實理虧,放眼昭陽城,誰家的夫人會男裝外出遊玩。她不僅玩了,還帶著男護衛,還喝酒,還和陌生男子暢聊同行。更可恨的是,還被她夫君逮了個正著,想起這些來,素來心高氣傲的文君,第一次覺得這麼無法面對一個人。

文君尚有事兒不解,問道:“你今晚怎麼會去流螢湖?”

蕭雨歇笑道:“流螢湖是西面進昭陽的必經之地。出門月餘,到有些想念流螢漫天,再兼旅途勞頓,便想順道歇歇,不成想,夫人也在。”

末了,蕭雨歇又意味深長的補上一句:“所以,為夫私以為與夫人緣分很深。”

文君聞言,忽又想起方才他在流螢湖畔說過這句話,不由得暗自嗟嘆,文君啊文君,枉你自詡聰明,今兒當真紮紮實實的做了回魚肉。

這時,陸離挪上前來,摸著後脖梗子,嘿嘿乾笑著,問道:“侯爺……那什麼我……”

蕭雨歇不由笑了,從後腰裡取出洞簫,在陸離頭上敲了一下道:“功夫不錯,以後保護好夫人。自己去找管家,他會給你安排。”

陸離臉上炸開了花,跑出兩步又折回來問道:“哪邊兒?”蕭雨歇指了路,陸離忙給二人行了禮,屁顛屁顛的跑了。

見陸離走了,文君生怕蕭雨歇又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來,便想著趕緊回去,回去至少還有個素娥擋著,好過兩人單獨相處。

想到此,文君於是說道:“抓緊回房吧。”

“哦,夫人這般心急?”

文君聞言,秀眉倒豎,氣惱極了,這人為何嘴上這般沒個把門兒的?她瞪著蕭雨歇怒言道:“好歹你也是侯爵,說話竟這般沒有顧忌!”

蕭雨歇含了促狹的笑意,俯下身子,望著文君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