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沒去過的某個艙內。這條船的很多艙都不對他們這幾個新人開放,他估計那些艙就是內不監視裝置的所在的位置,裡邊有人操作那些該死的機器,那些人窺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從艙裡溜達到甲板上的張漢合沒直接去駕駛艙,那雖然是他負責對付的目標,但他不會過早暴露自己的行蹤,他要去甲板上抽上幾支煙在動手,他知道這裡所有的人都有槍,動起手來是有點危險的,但都是短槍居多,雙方火力是相等的,無非是軍統的人多一些。多一些能怎麼樣?在金三角當武裝保鏢的時候,遭遇過多少次土匪、軍閥、毒梟武裝的襲擊?他都記不得,在非洲當僱傭兵,為了把僱主的丟失的礦區搶回來,經常面對幾倍於自己的敵人,為了賺到錢,他們幫政府軍打仗,每次衝鋒在前,兄弟們不都是活的好好的麼?
走到一個一直沒去過的走廊外,劉銘基拿出自己的M9R手槍,子彈早就上膛,他輕輕的開啟保險,看了看槍上的消聲器,看看鐳射瞄準器,滿意的把這支槍拿在手裡,悄悄的進了那個從不讓他進的走廊。
“喂,新來的,不知道這不能進麼?”一個值班的特工揹著MP-5站在走廊口,他穿著一身特色夜戰服,戰術背心裡裝滿子彈和其他彈藥,右腿上槍套裡的那支P266手槍格外顯眼。這個特工身上揹著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