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新來的,不知道這不能進麼?”一個值班的特工揹著MP-5站在走廊口,他穿著一身特色夜戰服,戰術背心裡裝滿子彈和其他彈藥,右腿上槍套裡的那支P266手槍格外顯眼。這個特工身上揹著槍MP-5沒帶消聲器,繳獲之後暫時不能用,但槍上的戰術燈和鐳射瞄準器還是在近距離狹窄空間內作戰很有用。
船上的老特工都知道,新來的人容易迷路,喜歡獵奇,喜歡去沒去過的地方看看,多數新人走到這,很容易被勸阻回去,沒幾個人是誠心搗亂的,特工就沒說第二遍,等著這個新來的傢伙自己走開。
今天這裡是單崗?真是下手的好時機,“知道了。”劉銘基假裝轉身,沒走兩步迅速轉身,伸胳膊舉槍瞄準這個特工。
值班特工沒反應過來,看槍口指向自己,馬上就慌了,他不知道這小子是真動手還是開玩笑,以前有人這樣開玩笑呢。但的確這次不是開玩笑,一發9毫米子彈飛出槍口,像釘子一樣釘進這個特工的腦袋裡。笨重的身體迅速失去平衡向後倒去,劉銘基一個箭步衝上去,抓住這個特工的胳膊,讓他緩慢的,輕輕的倒下去,免得身上的衝鋒槍砸在地板上發出噪音。
他順手把這個特工身上的手槍以及子彈摸去,塞進自己的外衣兜裡,然後把衝鋒槍也拿走,把死去的特工身上的衝鋒槍子彈匣全拿走,裝進自己腰上的彈藥包內。
繳獲到武器彈藥,就沒必要去攻打武器艙,簡化了襲擊程式。劉銘基把屍體拉進一個角落裡,警惕的看著走廊,這裡可能有監視器,或許有人看到他,但臺灣人有多少錢能裝得起那麼多監視器?晚上燈光也不亮,估計可以不被發現。
遺憾的是的確監視人員看到這一切,值班人員拿起對講機準備叫人。
當他走到一個艙門口的時候,見艙門開著一個門縫,裡邊正有人用閩南話大聲的報告著什麼,這個艙裡只有一個人在值班,值班的特工一手拿著對講機,另一隻手摸出自己的手槍。
劉銘基拉開門,把一枚手榴彈順手扔進這個艙裡,然後關住門。裡邊的特工正舉槍打從門口進來的人,但就見一個手榴彈飛了進來,他企圖以嘴快的速度臥倒,但是這個手榴彈是碰炸引信的,手榴彈落在電腦顯示器上,艙內發出一聲悶響,特工被手榴彈當場炸死,他的頭和脖子被炸的血肉模糊,大量的監視竊聽裝置全不損壞。即使有人重新佔領這裡,也不可能瞭解船上的所有情況。
他拉開艙門,滿意的看了看濺滿血的船艙,看著一具屍體坐在椅子上,血淋淋的,他輕蔑的笑了一下,然後關住艙門,他端著衝鋒槍,向走廊的出口走過去。
第九章孤獨的戰鬥
幹掉兩個臺灣間諜後,劉銘基端著衝鋒槍沒直接出了走廊,他知道那個該死的特工死之前用對講機通知了其他臺灣特工,自己人很快就的就會被幹掉。劉銘基也做好了戰鬥準備,他把衝鋒槍的彈匣拔下來,看了看,裡邊的子彈的確是真子彈,他懷疑晉中原怕自己搶武器,會把部下的槍裡的子彈換成假的,他確認子彈沒毛病,拉槍栓把子彈送上膛開啟槍上的保險,離開這個只有一個船艙的走廊,來到船的左舷甲板上。
他的身體還沒全離開走廊的時候,他就聽見雜亂的甲板上,就知道要壞事,肯定是那個特工死以前用對講機叫了人,對講機當時要是壞的就好,或著沒開機,或者沒調好頻率。現在可好,剛乾掉兩個人,就把其他人全驚動了,接下要面對十幾倍於己的敵人。
此時他不知道什麼是害怕,無數次戰鬥已經把他磨練的膽大起來,他端著槍,把身體縮回走廊,然後掏出手榴彈,向甲板上扔出去。現在不能考慮的是自己的生死安危,必須把船控制住,把有抵抗裡的船員全乾掉,把前甲板那些偵察機完好的用船帶回大陸,那些東西應該對解放軍有幫助的。
劉銘基甩出一枚手榴彈正好落在幾個特工腳下。他們幾個是執行保衛任務的特工,專門應對叛變和敵人偷襲等事情,端著槍從自己的艙裡就出來,向出事地點跑過去。但連敵人的影子也沒看到,就聽見“鋃鐺”一聲有金屬東西掉在甲板上,幾個馬上想到了是手榴彈,像一腳把手榴彈踢海里去,但是甲板上燈光不怎麼亮,看不見手榴彈掉在那裡,但想臥倒應該是可以的。
幾個人迅速的轉著大腦想著應變對策,但手榴彈已經爆炸,這是枚碰炸引信的手榴彈,碰到堅硬的東西上就會爆炸,而不是可以踢進大海里的延時引信手榴彈,也不是給人留時間去臥倒。
劉銘基扔完了,站在走廊裡聽著,“轟”的一聲手榴彈爆炸了,他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