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查她了,睿郡王妃的心不由高高提了起來,很是後悔自己的一時衝動,又慶幸如今有兒子做主心骨了,不然她一個人得多恐慌。
宇文信自然也懸心,但又要比睿郡王妃好些,只要沒有真憑實據可以證明是母妃害父王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的,那便誰也奈何不得他們母子!
簡潯並不知道宇文倩具體是怎麼安排這些事的,她相信宇文倩的能力,如今她也的確幫不上忙,便只是在新房忙自己的事。
宇文修的產業,在二人大婚前,她便一直管著的,如今自然越發責無旁貸,她得儘快把賬都算清楚,把下一季度該撥出去的銀子都撥出去,不至讓下面的人生活無以為繼才是。
如此忙到傍晚,剛收拾好賬簿紙筆等,宇文修回來了,緊抿著唇臉色很是不好看,連見了簡潯,也沒能緩和一二,唬得瑞雨瓊雪等人都是白了臉。
簡潯索性擺手讓她們都退下了,才上前柔聲道:“師兄這是怎麼了,臉色這般難看,誰惹你生氣了?我先服侍你更衣罷?”不由分說拉了他去淨房。
梳洗一番,換了身衣裳後,宇文修臉色總算緩和了幾分,見簡潯又追問誰惹他生氣了,不然就是明貞帝又任意妄為了?雖覺得有些難以啟齒,到底還是不想對她說謊,選擇了實話實話:“雖不是宇文嵩又任意妄為了,也與他的荒唐脫不得干係。”
頓了頓,聲音又冷了下來:“今兒我經過御花園時,被兩個女人,攔了下來……正是宇文嵩從外面行院裡悄悄兒弄進宮去的幾個女人中的兩個,說了好些不三不四的話,那樣骯髒的貨色,竟也登堂入室進了堂堂一國的皇宮,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