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無藥,侍衛也只是草草包紮,包紮好後便退到一邊,魏瀲拍了拍魏熙的肩:“起來了,再不走不死也得死了。”
魏熙忙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扶起魏瀲,嘴上卻氣道:“不許胡說,你不能死,你說好了要陪我一輩子的。”
“好了阿姐,別鬧了。”魏澤見魏熙和魏瀲氣氛曖昧,忍不住出聲打斷:“六哥的傷得快些回去包紮。”
魏熙抬手擦掉方才又流出來的眼淚,偏頭看向魏澤:“你的腿怎麼樣?”
魏澤幽幽道:“阿姐終於想起我來了。”
魏熙一頓:“我……”
魏澤抬手讓侍衛抱他上馬,坐到馬上後,他道:“比不上六哥,還是快些走吧,一會萬一又鑽出狼來呢?”
魏熙點頭,看著地上的狼屍眉頭緊緊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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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去後,魏熙才知道原來皇帝這裡也鬧騰了一場,待知道皇帝無事後,魏熙放下心來,命人喚來蘇井泉給魏瀲診治。
蘇井泉聽到傳喚時正在給一個被咬了腿的勳貴看診,他聞言,告罪一聲,將手中活計交給徒弟,便快步走了。
等他到了魏瀲的營帳時,只見魏瀲面色蒼白的躺在穿上,肚腹上的血透過隨意包紮的布料滲了出來。
他眉頭蹙起,上前就要解開那塊布,可當看見坐在魏瀲床邊的魏熙又停住:“臣為殿下包紮,公主還是先回去吧。”
魏熙抓住蘇井泉的胳膊:“六哥不會有事吧?”
蘇井泉搖頭:“得等臣看了傷口才知道。”
魏熙聞言心中失望,她看向魏瀲,帶著小心翼翼的求證態度:“六哥會死嗎?”
魏瀲搖頭:“不會。”
魏熙唇角抿出一抹淡淡的笑:“真的?”
魏瀲眸色一動,問道:“若是假的呢?”
魏熙握住他的手,一雙黑沉沉的眸子盯著他:“若是……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魏瀲忽的一笑:“不理我?”
魏熙點頭:“是,再也不理你了,權當沒你這個人,你的忌日也不給你上香。”
魏瀲點了點魏熙的鼻尖:“這麼說來我還是虧了。”
“虧了,虧大了。”魏熙道:“我會養一院子的面首,每日左擁右抱,談詩論畫,到時誰還想你這個倒黴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