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戰師、海軍陸戰隊以及陸軍航空兵,傷亡就接近六千人了,而且有很多是死在平民槍下的!”
程興華一怔:“死在平民槍下?”
柳哲說:“對!這個國家已經瘋了,為了抵抗我們,他們把每一名適齡的青年都趕進了軍營,發一套軍裝,訓練幾天發一支步槍和幾個彈匣就讓他們上戰場了,在前天,我甚至看到幾千名十五六歲的娃娃兵頂著猛烈的炮火向廓爾喀步兵師的防線發起自殺式衝鋒,被高平兩用重機槍一片片的掃倒卻毫無懼色,跟殉道者一樣一**的衝上來,最後廓爾喀兵用彎刀將他們盡數殺死,才算結束了這場惡戰!”
程興華面色發白:“讓幾千名槍都不會開的孩子去衝擊廓爾喀僱傭軍的防線,他們瘋了麼!”
柳哲說:“他們沒瘋,只是想用這種方式讓我們心軟,然後乘虛而入而已。博士,你還覺得動用這些武器是不人道的嗎?”悠悠的嘆了一口氣,“在我看來,以最快的速度打敗敵人,結束這場戰爭,才是最人道的。”
程興華沉默了很久,才說:“也許你是對的······如果讓戰火繼續蔓延下去,死傷恐怕會以千萬計,那才是最不人道的······我和我的助手會全力配合你的。”
柳哲說:“謝謝。”
那邊,程吟正在聽一位少尉自我介紹,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鬼鬼祟祟的和幾名男兵一起往遠處溜,她不加思索,叫:“小軍!”
那小子沒有應,只是加快腳步,再加快腳步。
程吟聲音提高了八調:“小————軍————”
那幫男兵紛紛望了過來,一個捅了捅柳軍:“叫你呢,叫你呢!”
柳軍臉紅紅的,咕噥:“我不認識她······快走,快走!”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程吟總是心慌慌的,既盼著見到她又怕見到她,他覺得讓戰友們知道他認識一個女孩子肯定會被嘲笑的,還是溜吧。
程吟氣咻咻的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小手一伸揪住了柳軍的耳朵:“小屁孩,在我面前裝模作樣是吧?信不信我把你的耳朵擰下來?”
柳軍誇張的叫:“哎哎哎,輕點,我耳朵掉了,耳朵掉了!”
程吟又好氣又好笑:“揪掉了也活該,誰叫你每次都要裝作不認識我!”
柳軍哭喪著臉說:“表姐,我那麼多戰友在這裡,你多少給我留點面子啊!”
程吟哼了一聲:“我給你留面子,那誰給我留面子!”轉頭對著柳軍那幫戰友,眸光流轉,嫣然一笑,彷彿一朵沾著清晨的露水徐徐綻放的蘭花,美豔不可方物:“你們好,我叫程吟,來自大連,是小軍的表姐,很高興能認識你們。”
那幫除了打仗什麼都不會計程車兵臉上的笑容憨厚得一塌糊塗,手忙腳亂的搶著介紹自己,同時不無羨慕的看著柳軍,似乎很希望能把自己跟柳軍的角色對調過來。一位臉上有一道細長的傷疤的尉官說:“程吟同志,你的表弟可了不得,在戰場上簡直就是所向無敵!”
程吟似笑非笑:“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兩歲的時候我每次開啟冰箱找零食吃,他總是姐姐姐姐的叫得特別甜,三歲開始搶他姐姐的零食吃,六歲了還尿床!”
兵們鬨堂大笑,柳軍臉一直紅到耳根去,這回丟臉真的丟大了······為什麼每次見面程吟總是要捉弄他呢?不解,不解。海上平臺的起重機伸出長長的吊臂,將貨輪上的集裝箱一個個的吊過來,開啟,一枚枚460毫米口徑重炮炮彈迎著夕陽,閃耀出令人心悸的寒冷光芒。特別是看到上面那個腥紅的骷髏標誌之後,這股寒氣就更濃了,動彈手每一個動作都儘可能的輕快,將這些要命的炮彈送進彈藥庫裡,唯恐磕著碰著,一不小心炸了就慘了!
柳軍有點納悶:“表姐,這些特種炮彈是什麼來歷,為什麼大家看上去似乎都很怕它?”
程吟蹙著眉頭說:“我也不知道,反正聽我爺爺說,這是一種殺傷力空前酷烈的武器,威力堪比核彈······哎呀,別說這些了,走,到那邊坐坐。”不容分說,硬把柳軍拉到海上平臺甲板邊緣,坐下,欣賞著海上落日的美景,悠哉悠哉。柳哲笑笑,帶程興華到他的指揮部,為老博士接風洗塵。
天漸漸黑了。
“老大,我看到一條狗,要不要一槍斃了他,我們兄弟幾個好好的加點菜?”
“老大,我發現了一位大美女,身材面板都是極好的,絕對是一等一的大美女,我拿腦袋擔保······可惜我找不到她的腦袋在哪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