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幫你,你若是不想那便當我沒說過,我也省了事,要不是關係到你這妹妹的終身大事,我才懶得管呢!”
雲淺沉思了片刻答應了:“行,我這就給父皇請安去,你可說話算話千萬要幫我哦!”
雲煦笑:“放心吧,就算是我這邊出了問題你也可推說都是你道聽途說來的,為了保險起見才提的,父皇決不會怪罪你。”
昭陽殿。
“見過昭儀。”葉琉漣已來過一回便不那麼緊張了,只是既然知曉了皇帝先前作為,此番便如何都無法踏實下來了。
“快起來。”柳昭儀親自上前扶起她道,“今日是家宴,我便藉著這個由頭邀你來,只有暘兒和暮陽加上你我四人,所以就不必拘禮了。”
“謝昭儀。”葉琉漣起身乖立旁側。
柳昭儀拉過她的手嗔視她道:“都說今日家宴了,你便喚我姨母吧。”
葉琉漣微楞,不知柳昭儀何出此言,未曾聽說母親說過她還有一姊妹啊。
柳昭儀不知妹妹竟從未與孩子提起自己略有傷感:“我與你母親本是同父異母所生,然年輕時因了事端便結下了心結,她未對你提起我也是正常的。”
說著雲暘與雲暮陽一同進了來,柳昭儀悄悄拭去淚眼角的淚水:“不說這個了。”
“見過母親。”雲暘與雲暮陽齊齊施禮。
葉琉漣因未怎麼注意到五皇子而多看了兩眼,大抵是感受到葉琉漣的目光,雲暮陽看了過來又在雲煦耳邊耳語了兩句,也不知道說的什麼自己就樂開了,反觀雲煦倒是一臉無奈又隨他去的表情,可見二人關係十分好。
不過她卻是從未想過自己與雲暘居然是有血緣關係的,不過這是在古代嘛,表親通婚也是正常,雖然這婚吧,不可能真的結成了。
四人先是一齊吃了湯麵早點,而後說了些祝福的話,葉琉漣未多言,倒是那個五皇子的嘴巴跟沒個管事的似的,一直停不下來,與雲暘沉默寡言的性子完全相反。
席間柳昭儀提到她昨日得了一琴,十分別致甚為喜愛,堪堪描述了些許葉琉漣就覺得不對了,怎的和曠伯剛剛送予那伐木大叔的琴相差無幾呢?
柳昭儀見她感興趣便遣人一會兒把琴去取來,正好供他們之後一同把玩。
同一時刻建章宮中,雲淺在門外候著的時候同內侍總管閒聊。
“總管可知父親近日可有丟東西?”
內侍總管不知何意反問:“不知公主指的是什麼?”
雲淺託著腮幫子作回憶狀:“就是一個黃繩繫著的盒子,因為和父皇案牘上的十分相似便不免多留意了些。”
“公主且詳細說來。”
雲淺便大致描述了一遍那盒子的樣式,又把雲煦教給自己的話說了一遍。
內侍總管聽到後不敢大意:“公主您可不能胡說啊。”
雲淺道:“都是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哪裡敢胡說!”
皇帝站在合起的門內側聽到了二人的對話沉思片刻,遣人讓雲淺先回去了。
“陛下。”內侍總管想要告知三公主方才所言被皇帝攔下。
“我已聽到,會即刻派人去查,若此事為真,那我便再容不得葉御史了!”
雲淺未走遠,趴在廊另一頭聽到了皇帝的話,便尋雲煦通知去了。
不知不覺已至晌午,雲暮陽又是要表演又是幫拆別人送來的禮物,直到午間又食了一餐後才終於能觀琴。
“漣兒你看,就是這琴了。”
葉琉漣上前細看,竟真就是曠伯造的那琴!於是詢問昭儀道:“不知此琴從何得來?”
柳昭儀道:“是萬美人昨日遣人送來的。”
葉琉漣蹙眉。
“怎麼,此琴可有不妥之處?我瞧著這做工這這音色俱是極好的。”柳昭儀十分喜愛地上手彈撥了一下,琴音錚錚確實妙不可言。
然而葉琉漣的眉頭蹙的更緊了,這琴她十分熟悉,加上前些日子日日彈奏,所以音色音調稍微有一點改變她都能立馬察覺。
“這琴的確是好琴,但在宮中恐怕……”葉琉漣還沒說完,一聲尖銳的內侍聲就傳了進來。
“把這罪女給我抓起來!”
話語剛落,兩個侍衛就不由分說地齊齊把她架走了!
柳昭儀和雲暘上前想要阻攔,隨行來的監侍攔住她道:“昭儀與皇子且止步,陛下口諭,殿內所有人均暫時禁足殿內,未得詔令不得外出。”
“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