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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吾知道了,木鄲使臣於五日後抵京,吾特赦你於此事上可越郡監察,務必要保證東城郡所送之酒按時抵達。”

“謝陛下,卑職必當不辱使命!”酒士叩首謝恩。

皇帝召開內侍總管讓他取了宮行令牌給酒士:“酒到以後你且清點了直接送過來,不必假借他們呈奉,以免多生枝節。”

“卑職遵旨。”

酒士退下之後皇后跪地請罪道:“陛下,臣妾有罪,後宮亦有養蜂之舉,是為宮酒變味元首,還望陛下恕臣妾失察之罪。”

“皇后快快起來。”皇帝上前扶起她道,“你又不懂其中因由,如何防範的起,若真要論起失察來,吾記得飼令是為懷王監管之下,也該由他承擔責任,未想他助吾理事多年竟還不如剛剛涉政的太子!”

皇后微微垂首勸言道:“其實這事也不怪懷王,方才酒士不是說了麼,是飼令一意孤行,懷王定是不知情的。”

“哼,不知情,若不是他一味地任由手底下的那些人妄行,他們哪來這麼大的膽子,不經查據便隨意引蜂入京,都忘了以前的藻植氾濫之事了嗎?真是令吾失望!”

皇后微微垂眸再行安慰。

待出殿後皇后召來侍女問道:“攔著柳昭儀的人還在麼。”

侍女點頭:“還在呢。”

“很好,讓她們都回來吧。”

侍女不解:“你不怕她再來尋陛下?”

皇后端端而行:“現在她想來,陛下還不一定見呢。”

侍女喜而奉迎:“恭喜娘娘,您就是一貫的容忍才會一直都任由她們盛寵,如今也是該提醒她們一下,誰才是這後宮的女主人!”

對此皇后未作表態只是讓她謹言慎行,莫因口舌招惹禍亂。

放眼望去宮牆重重,迴廊森深。昭兒,母后知道你有才能,既然篤定了心意,母后也絕不會成為你的拖累!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藏蜂和酒酸的敘述等沒有依據,僅為劇情需要,請勿考據。

酒士:每郡各設一人,以督查酒利。

☆、濁酒一杯醉成戲 (5)

錦閣。

隱隱有腳步聲傳來,穩健而有規律。

“子衾。”

蘇子衾已坐回到矮桌前,倒了一杯酒看著,也不喝。

“京酒之事,如你所料。皇帝已經嚴懲了京飼令,懷王因監察不利罰俸半年。”

“嗯。”蘇子衾只應一語,未有動作。

“太子差人要我問你,他可需要表一表態?”

聽到這句話蘇子衾方放下酒杯緩緩抬頭:“我只是告訴他多去京飼令門前走走,他便知曉了接下來該怎麼辦,聰慧如此想必心中早有了主意,便讓他且隨心意吧。”

“我知道了。”李國源應聲後並未即刻離開而是又上前一步,“你為什麼又放她走了呢?”

蘇子衾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起身迎視:“我就知道是你引她來的。”

李國源聳聳肩:“沒辦法,誰讓我閒呢,便只能管閒事咯。”

“我看也是。”

李國源撇撇嘴角舒服地坐下:“行了我的大閣主,替換完畢,你可以回去歇歇了。”

蘇子衾淺應:“好,那就麻煩你了,回稟太子的事我就讓塘平去了。”

他離開後,李國源深深吸入一口氣,撥出的同時仰倒闔目,不知在想什麼。

次日,晨光熹微之時,周愚家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字比”之後便陸續有人來聘他,他權衡之後便擇了離家最近的一處,以方便照顧綰綰。現在天矇矇亮,綰綰尚在熟睡中,他便準備起床做早飯了,誰知剛準備打水就聽到了敲門聲。

“哪位?”周愚還詫異著這麼早是誰呢,便從門縫中看到了一位氣質清雅的男子。

蘇子衾靜靜地站於門外神情有些複雜並未答話,周愚心中早已有數把門開啟但並未讓他進來。

“閣下可是司雪閣之人?”

聽他低聲詢問蘇子衾點點頭,周愚便讓他稍等一下,回屋把房門關好才復回門口道:“我這裡偏僻簡陋,院□□有三戶人家說話不方便,閣下請隨我到外面說話吧。”

蘇子衾不言靜靜跟上,二人走了不遠停在了一處澗溪旁。此處地勢平坦開闊,若有人跡一眼便看得,此時因為時間尚早暫未有人影,倒也是個說話的好地方。

停下腳步後周愚率先開口道:“閣下可是來勸我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