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逐漸加深,狐狸眼睛一眯,搖頭:“主意雖好,關鍵那步卻不可舍掉。謝懷安交給你了,抓起來,擇日聯絡毛崇之打扮成太監送進宮裡。至於小皇帝,必須先跟昭儀圓房,否則來日必有麻煩,他若不肯便多下些媚藥。”
鄭旭聽罷,淫|笑道:“大人放心,屬下這裡剛得了一種奇藥,一旦服下,保管叫小皇帝如登極樂。”
作者有話要說: 白睢:“好累,是不是需要到淨身房去剁點什麼東西,爺的內心才能得到平靜?”
郭放:“對不起,本相覺得你還能再躁動一點。”
苗小柔:“哦,沒我什麼事的樣子。”
第28章
打那日練過字; 白睢再也不敢碰苗小柔,找盡了理由離她遠點。他近來十分煩惱,弄不懂為何明明已經刻意調整心態了,卻無半點效果。
有一日,他翻到本閒書,意外中找到了原因——書中故事講道,有一男子幼年喪父,自小與母親相依為命。成年後雖娶了媳婦兒,卻仍喜歡跟母親相處; 便是晚上睡覺也只在母親身邊才能安寢。後來媳婦兒再也看不下去,鬧著要合離,一時這段母子亂|倫便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笑談; 那男子自此抬不起頭,他的母親也最終上吊自盡。
有別於旁人的藐視; 書中倒是有大夫道了句見解不一樣的話,解釋說這是心病; 自小與母相依為命或自小缺失母親的人,容易依賴母親以致難以割捨,並非真正意義上的亂|倫。
白睢念及自己,是的,自小沒有母親; 卻又跟苗小柔這等大家長似的女子一起長大,好些事情她都會像母親一樣為自己操心。加之與她斷了兩年聯絡,誤以為她死了; 再一見面便難捨難分……他一時頓悟,原來自己這個是心病,需要找大夫來治一治。
這一下,徹底豁然開朗。
於是從宮外偷偷請了幾個大夫來,幾人都道心病還需心藥醫,建議要不斷掉跟苗姑娘的聯絡。這於他而言,渾似斷奶一般殘忍,雖很有些不捨,但看起來也只能這樣了,否則待他病入膏肓,哪一日做了喪心病狂之事就無可挽回了。
這便向苗大家長解釋說,出於某種考慮,他應該再多陪陪郭昭儀。苗小柔倒未生疑,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