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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要不是有條腰帶橫在半路,他這一爪子下去怕是要直接扣住她的小屁股蛋。

雪花飄落的聲音中,彷彿夾雜著耳光啪啪啪的脆響……

作者有話要說: 開竅前,白睢:“爺這輩子不可能算計你。”

開竅後,白睢:“只要騙得好,媳婦兒娶得早。”

苗小柔:“所以你把鹹豬手伸進來到底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

白睢(跪下):“這個真的只是智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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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耳光的脆響終究是沒有真正響起來; 白睢腦子空蕩蕩白茫茫一片,臉上掛著一副傻里傻氣的表情,僵著手臂從她的衣裳裡掏出一大把雪。

苗小柔保持了沉默,低埋著頭,想掄起拳頭打人,耳朵紅紅的不知道是惱的還是冷的。

掏了一次沒掏完,又只好再掏一次。少年漲紅著臉,硬著頭皮把鹹豬蹄子第二次伸進去,不可避免的碰觸到她這裡熱乎那裡冰涼的肌膚; 只覺得渾身的血都往頭上湧,脹得他要站不穩了。

自己犯的蠢,跪著也要收拾下去。

“手帕給我。”

“嗯?”

“裡面還有些溼; 我給你擦擦。”雖然雪掏乾淨了,但有些已經化在了裡面; 他總不能害她著涼,只好壯著膽子問她要手帕。

苗小柔把袖子裡的帕子抽出來給他; 心中早已暗暗將這白痴罵了八百遍。想要鬧著玩兒,丟衣服裡一點點就好了嘛,他倒好,一瘋起來沒個度塞了怕有一斤進來。

這麼大個人了,五歲孩子都不如。

“哎呀你快點兒。”

“哦哦哦。”

不遠處一直乾站著伺候的毛崇之簡直沒眼看了; 他捂了捂臉,嘆了聲“唉”,卻又抿著嘴想笑得很——得虧是苗姑娘心寬; 這要換了別家姑娘,甭說這麼個欺負法兒了,就是一句話沒對,都能恨你一輩子——陛下也真是的,平素心機詭譎令人捉摸不透,到了苗姑娘跟前倒是什麼都可以放下,簡單得跟孩童似的,喜歡就喜歡嘛,非死咬他這是心病。

站在山頂上四處觀望的陳氏兄弟也相視一笑。

陳豹:“就喜歡看陛下被訓的樣子。嘿嘿,平日裡對咱們兇來兇去,還不是在苗姑娘面前乖得跟孫子似的——想起來沒,重逢那一日陛下可是在廚房裡叫‘奶奶’,惱羞成怒把咱們轟了出去。”

陳虎:“噓……這話被陛下聽到了咱倆又得捱揍。知道就是了,以後定要把苗姑娘當祖宗供起來,嘿……”

陳豹:“那是……可別忘了,兩隻小鳳凰的婚事也歸她老人家做主的。”

陳虎:“……突然覺得膝蓋有點兒軟,我現在就想跪下去叫她一聲老祖宗。”

被無情調侃的皇帝本人,此時此刻正揹負罪孽為自己恕罪中——隔著一張薄薄的手帕給他尊貴的奶奶擦背上的雪水,手帕打溼緊緊貼著肌膚,好似根本就不存在。

擦來——擦去——摸來——摸去——

“你夠了沒?”

“啊?”虔誠少年被她突然的出聲嚇得眉毛飛起來。

“皮都要被你擦破了。”

“哦。”趕緊抽出手來,把帕子還給她。

現下有冷風迎面吹過來,他先前脫了衣裳抖雪,光著個上半身卻一點都不覺得冷,反到渾身燥熱得很,恨不得風再大一些。

苗小柔捏著她溼冷的手帕,覺得好生燙手,臉蛋粉粉紅紅的,連本該冰涼的指尖都發了熱。自己的後背似還有一隻作孽的手在來回擦弄,叫她心亂得理不出個頭緒。

明明都煩得想跺腳了,還有個蠢貨在她旁邊呼吸,真叫人想發脾氣。

“滾遠點,就不樂意看你!”她用手推了三歲一把,氣呼呼的樣子像只跳起來咬人的小白兔,毫無半點破壞力。

白睢下盤極穩,不動如山,反叫她退了兩步。

白睢:“……”剛剛有人撓他麼?

苗小柔本就氣得想咬他,一見他還整個痴呆樣兒,就差掛條口水在嘴邊,更來氣了,乾脆抬起一腳踹過去。踹倒是踹到了,某個蠢貨也沒有躲,就是他那腿跟鐵柱子似的,力道一反,害得她氣沒撒成摔地上去了。

發生了什麼?

白睢愣愣的,方一抬頭卻見苗小柔“哎哎哎……”地朝後倒了下去,不及多想他長臂一伸便精準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