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不大。只怕一眨眼,雅圖都要比你懂事了,你這額娘羞不羞的?”
清寧宮裡,蘇麻喇瑟瑟發抖地跪在大汗和大福晉跟前,嚥了嚥唾沫,等候他們發落。
哲哲將茶碗遞給皇太極,瞥了眼蘇麻喇,緩緩道:“扎魯特氏的事,玉兒當真不知道?她在圍場對扎魯特氏動手,不是因為……”
她不得不看向皇太極,見丈夫無所謂,便也不顧忌:“不是因為大汗收了扎魯特氏,玉兒才心生嫉妒?”
蘇麻喇用力點頭:“大福晉,奴婢對天發誓,昨晚側福晉動手打人,和、和……您說的事兒一點沒關係,若不是方才人家親口說的,側福晉什麼都不知道。”
皇太極摩挲著手裡的青瓷碗,目光淡淡的,彷彿根本不在意。
哲哲乾咳一聲,又問:“那海蘭珠呢,怎麼牽扯上她的?”
蘇麻喇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但蘭格格和大汗究竟怎麼回事,她是不敢多嘴的。
皇太極慵懶地吭聲:“她誤闖進來,沒什麼事。”
哲哲卻道:“興許海蘭珠早就告訴了玉兒,不然昨晚好好的,不過是獻舞而已,玉兒至於嗎?難道她瘋了?”
皇太極沒應聲,自顧自喝茶,想他管得天下事,難道要被家裡的事弄得焦頭爛額?
偏偏,他現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大玉兒那麼倔,恨不得狠狠揍她一頓才能消氣,可又心疼愧疚得,不捨她掉半滴眼淚,不捨得傷她半分。
蘇麻喇退下了,哲哲能敞開說,一語戳進皇太極心窩裡:“她打人不對,可大汗這一次,何必這麼做?這下前前後後的事,說也說不清楚,只怕玉兒自己都不明白,她當時為什麼要打人。除非,是海蘭珠早就說了。”
“海蘭珠不會說。”皇太極脫口而出。
“大汗這麼肯定?”哲哲眼裡,有她的驕傲。
樹林裡的事,皇太極並不想對哲哲提起,而他相信海蘭珠的話,她開不了口。
“罷了,鬧脾氣耍性子,我自己寵壞的,自己收拾她。”皇太極起身來,穿起靴子,一臉滿不在乎,“過幾天就好了,她還想鬧上天?你也別管她,讓她自己想想。”
哲哲起身為他穿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