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又細心打了一個結。
錦繡攔著腰把對方嗲兮兮一摟,“相公,你真好!你最疼我了!誒,”她一頓,“你以前,不是說要三從四德,女人家家應該大門不出二門的邁?”
現在……這轉變倒是夠快的啊?
後來,錦繡又讓盧信良給她梳頭髮,盧信良把臉一拉,“這怎麼行?不行不行!”還是那句話,現在,他又變成一個大老爺們了!
錦繡癟著嘴,“我就說,你只是哄我!你對我好,說要裡裡外外尊重我,都是哄我!那天,我把你給列下的那些什麼《論語》啊、《大學》明明德啊,全都倒背如流了!可是你呢?——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你給梳!——相公,你給梳嘛!你給梳嘛!”把他抱著搖著,並捧著他的臉捏著揪著親著。
“唉!”盧信良嘆了口氣,沒有辦法,“那你去那兒坐好了!今天是個例外,以後,這些事情還是讓丫頭們來做!”
“我知道!知道!我相公是個大老爺們嘛!男子漢大丈夫,還是個堂堂相爺呢!這些和事情,他怎麼能長期做呢?——就只這一次了!我保證最後一次!”
“嗯……最後一次……”
盧信良聲音有氣無力。什麼最後一次,哪一次,不是她一撒嬌……
“唉!算了算了!娘子,為夫手笨,就只會梳那一個髮型……”
“沒關係!沒關係!只要是我相公梳的,再醜都好看……”
盧信良黑著張臭臉,“……”真他姥姥的會哄人!
帝京城的夜,燈燭熒煌,上下相照。自馬匹上望過去,但見桃李梨杏,望之如繡。
兩個人是從西角門偷偷摸摸地拐了出來的,害怕盧阿蠻又來打擾,所以,誰也不告訴,兩口子揹著女兒從馬棚裡牽了馬,穿戴齊整,披風飛揚就那麼跑了出來。
錦繡和盧信良共乘一騎,錦繡看著那些街道兩旁的飛橋欄檻,那晃耀的燈燭,那飄著旗幟的酒肆瓦市,一時之間,竟有些恍若隔世之感。她想起曾經在某個戲樓大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