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不知道蘇滿樹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看著木訥發呆的南巧,板著的臉也繃不住了,忍不住唇角上翹,胡亂的把外袍往自己身上一套,也不去扣紐襻,一把就把她擁進了懷裡,直言說道:“月兒,你夫君我是介意的,十分十分地介意的!你或許是不知道的,你夫君我的心眼,那是比針眼兒還小的,這種事情我可大度不起來,你說,你如何補償我?”
南巧靠在蘇滿樹的懷裡,小手攥著他的衣襟,費力地仰著頭,小聲問他:“夫君,你這……可是醋了?”
蘇滿樹也不掖著藏著,毫不避諱地直接告訴南巧:“是的,我醋了,我醋的都要不行了!比打翻了十罈子醋還要酸的,你要不要補償我?”
他說這話時,故意地把頭靠近了南巧的耳畔,使壞地往她的耳朵裡地吹著氣。他熱乎乎的鼻息打在她的耳朵裡,癢癢的,她想躲,自己的身體卻被他箍得死死的,她躲也躲不了。
她鼓起的小腹定在蘇滿樹的身上,兩個人緊緊地靠著。
她紅了臉,羞得不行。她已經是過來人了,與蘇滿樹又做了這麼久的夫妻,他口中的補償,她如何不懂呢?
她支支吾吾地小聲道:“夫君,我如今是有孕在身,我、我如何能補償你啊?會傷了娃娃的……”
蘇滿樹聽後,把懷裡的小娘子摟得更緊了一些。
他低著頭,極其認真地說道:“我問過季伯的,他說過了三個月之後,就是可以的。月兒,別怕,我會小心的!”
南巧這下子臉紅的更厲害了,他、他竟然如此恬不知恥,竟然敢拿這種事去問季伯,這讓她日後如何去見季伯啊!
☆、136|第136章
第一三六章我來慣著你
南巧知道蘇滿樹竟然為了這種事去問了季伯,自然是羞得更不想見人了。蘇滿樹只得繼續哄她,她最後也只能半推半就地答應了。
第二日一早,蘇滿樹神清氣爽地出了氈房去忙事情去了,只留了南巧自己一身懶洋洋地躺在了床上。
一想到兩個人昨夜肆無忌憚地胡鬧,南巧更是羞得無法見人了,好在蘇滿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