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搖頭說:“我沒事的。”
季水兒不放心她,盯著她看了半天,忽然臉就紅了,猶猶豫豫地伸手,想去抓南巧的手腕。
南巧下意識地躲開,問她:“水兒,你怎麼了?”
季水兒的臉更紅了,她糾結扭捏了半天,才小聲說:“滿樹嬸子,你看起來這麼不舒服的樣子,是不是……是不是有了滿樹叔的娃娃?”
南巧的眼睛瞬間就瞪圓了。
季水兒自然不明白南巧這個表情的意思,立即開口解釋,“滿樹嬸子,我沒有別的意思,我跟著爺爺和奶奶學了一些醫術,但是我的醫術不精,很少有人找我看病,更沒有人找我看過喜脈。我想著,你若是有了娃娃,我這點三腳貓的醫術或許能幫你診斷出來,也說不定啊!我也是想看看,究竟喜脈是什麼樣子的!”
南巧尷尬不已,伸手推開了季水兒的手,搖了搖頭,開口說:“水兒,你不用擔心嬸子了,嬸子沒有你滿樹叔的娃娃。”
她說這話時,神情有些落寞。他們都還有圓房,哪裡來的娃娃?
季水兒也是一陣失落,惋惜自己又不能借機會一顯醫術了。
她們兩人在醫藥房裡沉默時,氈房外面卻一陣子混亂,有人跑來跑去,行色匆匆。
南巧和季水兒都很好奇,掀開簾子往外看,打聽著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有人告訴她們,說是有一名小士兵受傷了,正送到季伯哪裡去看傷。
士兵將士在練兵或者執行任務時,受了傷的事情在醫藥局並不少見,也不是什麼大事,南巧和季水兒都沒理會。
她們剛要轉身回湯藥房,南巧就看見站在季伯氈房外面的蘇滿樹。
她急忙朝著蘇滿樹跑了過去,邊跑邊喊:“夫君!”
蘇滿樹正滿臉擔心地看著氈房門簾,聽見南巧的聲音,轉頭看向她,努力地扯出了一個笑容,還不忘記提醒她,“月兒,慢點跑,注意腳下路滑快穿之拒當前任。”
南巧還沒有跑到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