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要帶你去見見他的,但是因為他負責牧場,離營地較遠,天冷路滑,你過去不太方便,等日後有機會的吧剛好獵到你!”
南巧說:“夫君,既然是人家做給你的,你也不能辜負了人家的好心。”
南巧簡直是使勁渾身解數,總算勸得蘇滿樹同意自己穿這件長毛羊皮襖。蘇滿樹伸手摸著她的頭,忍不住笑著說:“鬼機靈一個!”
南巧起身,猛地撲進了蘇滿樹的懷裡,緊緊地抱住他的腰,故作無辜地說:“夫君,人家哪裡是什麼鬼機靈,人家只是想讓你穿得暖些,這樣你離開人家的時候,人家也會少寫擔心了。”
蘇滿樹這次是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來,長臂一伸,直接將南巧打橫抱了起來,額頭抵著額頭問她:“你這一口一個‘人家’的,這撒嬌的本領跟誰學的?”
南巧看見蘇滿樹笑得開心,自己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她的小手抓住蘇滿樹的衣襟,甜甜地問他:“夫君,你不喜歡嗎?”
“喜歡,我喜歡的緊!”蘇滿樹放下窄炕的簾子,直接把南巧塞進了被褥裡,一解開心頭之癢。
兩個人鬧騰了一會兒,因為怕一發不可收拾,便收了手,都氣喘吁吁地窩在被子裡,相視一笑。
南巧靠在蘇滿樹的胸口,用手指輕戳他的心窩,弄得蘇滿樹渾身癢癢的,抱著她的手臂,不由地緊了緊。
她玩了一會兒,便憂心忡忡地問他:“夫君,你大概什麼時候出發?”
蘇滿樹想了想,如實回答,“快則這兩天,慢則三五天,總之就是最近這幾日的事情了。”
無論蘇滿樹怎麼說沒有危險,南巧還是不放心,小手抓著他不放,又不敢說什麼不讓蘇滿樹去的話,最後直接開始掉眼淚。
蘇滿樹只覺自己胸口一溼,頓時就知道了,自家愛哭的小娘子又不爭氣的哭了。他也不說什麼,只伸手去拍她的背。寬厚溫柔的大掌撫在她的背上,輕柔細心,一下一下地哄著她。
南巧吸了吸鼻子,把眼淚憋回去,還自顧自地解釋了一句:“夫君,我沒有哭,我只是眯了眼睛。”
“哈哈……”蘇滿樹又一次被自家語出驚人的小娘子給逗樂了。
不過,笑歸笑,他還是跟她保證道:“我們現在在營地裡,我要去的是前鋒營的營地,是前鋒營的最後方,離我們並不遠,騎著馬只要一天的路程就到了。前鋒營的後方都是我們的人,並不是戰場前線,不會遇到危險的,你放心好了。我當天會一早出發,在那投宿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能返程,如果路上不耽擱,我大概傍晚就能回來了,你只是有一天晚上見不到我。”
南巧聽了半天,忽然聽出了一個問題。她的小手,抓住蘇滿樹的手,急忙問:“夫君,你的意思是說,這次只有你一個人去?”
“嗯,我只是臨時送些東西,順便跟前鋒營的主將說一些事情,所以並不需要太多人去,我一個人就行了。”
南巧原本以為,至少會有人陪著蘇滿樹的,沒想到竟然只有他一個人去。但是看蘇滿樹的神情,顯然這是一件習以為常的事情,並不值得驚訝。
南巧也總算明白了,為什麼他們這裡只有那一匹馬的緣故了。
因為擔心了一個晚上,南巧並沒有睡好,第二日起來時,眼睛有些腫,整個人迷迷糊糊的開國太后紀事。她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蘇滿樹的手問他:“夫君,上面會不會讓你今天立即就去啊?”
蘇滿樹搖了搖頭,伸手摸了摸南巧的發頂,柔聲地跟她保證,“月兒,你放心好了,如果我要出發,我出發前一定會跟你打招呼的。”
南巧還是有些擔心,畢竟軍令如山,如果軍令讓蘇滿樹即刻啟程,他是沒有時間能過來跟她打招呼的。
蘇滿樹自然知道南巧在擔心什麼,拍著胸脯跟她保證,“你放心,我承諾過的事情,從來沒有食言過。你夫君我,並不是規章教條就能管制住的人。好了,別想這些了,我們先去洗漱。”
直到到了湯藥房,南巧也有些魂不守舍。她一邊照管著熬著湯藥的爐子,一邊朝著半開的窗戶外望去。外面零零星星的,又飄起了雪花。雪花很小,跟之前的那些場雪沒什麼區別,南巧無從去判斷這場雪究竟會下多大。
季水兒又溜過來找南巧說話,說了幾句,就發現南巧一直在走神,跟她搭話也是心不在焉的,只用“嗯嗯嗯”來敷衍。
她擔心地看向南巧,小心翼翼地問她:“滿樹嬸子,你不舒服嗎?”
南巧回過神,看向季水兒,勉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