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來和下官做交易?”
“海瑞……你……”盛衍頓時有些怒不可遏,拿手上的茶杯一丟,拍著茶几就站了起來,“你莫要得了便宜,還想要賣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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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莫要惱怒。”蕭墨軒揚了揚手,示意盛衍冷靜一些。
“使天下人皆得食與之活。”蕭墨軒微微笑道,“這個可是足夠?”
“呵呵。”海瑞的臉上,泛起一絲笑來,隨即又嘆一口氣,“何其難也!”
“再難,也得去做著看吧。”蕭墨軒端起茶杯,略泯了一口,“你海瑞做事兒也難,可不也仍是在做著。這般,不也合著你的處世之則。”
“那便就做著看吧。”海瑞重重的點了點頭,“其實適才蕭大人也是問對了,海瑞並非不想升官。若是升了官,才能多做些事兒。可若是要海瑞和他們同流合汙,怕是辦不到。”
“本官看重地,便就是你這一點。”蕭墨軒意味深長的看了海瑞一眼。
其實,在蕭墨軒心裡,雖然覺得海瑞確實是個好幫手,但是讓海瑞去幫著自個看著浙江,並不能算是最大的目的。
蕭墨軒心裡最大地目的,其實並不只在海瑞身上,而是在嘉靖帝身上。
自從嚴世蕃被處決之後,蕭墨軒的心裡便就一直有著一個疙瘩——宿命!
嚴嵩倒了,嚴世蕃死了,高拱和徐階兩個粉墨登場了,已是在京城裡鬥得不可開交。
這一切地一切,有了自己的摻合,雖說過程和時間並不相同,可結果卻根本沒有改變。
看著這一切,蕭墨軒便頓時有些茫然起來。如果這一切仍都只是按找歷史原來的軌跡去發展。那麼下面仍然會是高拱,張居正輪著登場。
嘉靖帝駕崩的日子,蕭墨軒並算不出來,可想來也就是這麼幾年的事情了。如果嘉靖帝逃不過去,那麼後面的裕王爺,也就是隆慶帝,又豈能逃得過早夭的命運?
如果這一切都沒有絲毫改變,那麼自己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
如果依靠著自己的努力,哪怕真的是要嘔心瀝血,只要是真的能改變歷史的車輪,蕭墨軒也願意。怕的就是,自己精心安排下一切,卻仍是做了無用功。
這樣一來,杭兒便就會青年守寡。而在歷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