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過夜,還會在一些宴席上,伺候別的男人,供其娛樂。
“她現在這種情況,王爺能留她在王府,已經算給我面子了,”席年成咬牙切齒道,“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出去偷腥,還被捉姦在床?就算是他看不上的,也只得規規矩矩地呆在後院裡直至老死!”
席夫人身子徹底軟了,老淚縱橫,哪裡還有半點威嚴了,只得抱著柱子痛哭了起來。
此時,段君墨已經離開了後院,來到了前院,正準備繞過宴席出府,眼角餘光卻瞟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只見她一手執著酒杯,一手輕輕撐著下巴,明豔的燭火下,只見她的側顏冷豔而清雅,紅唇微揚,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悠閒。
一襲白衣鬆散地套在身上,正是段懿軒給她披上的,雖然有點大,但卻多了一絲慵懶的韻味,有一種他從未見過的清新脫俗。
明明是局中人,卻偏偏給人一種局外人的錯覺,篤定而自信,彷彿一切都在她的股掌之中。
而她的對面,則是笑如春風的段懿軒,二人說說笑笑,在這美麗的夜色中,竟美如一副神仙眷侶圖,和諧而自然。
頓時他的心,沒來由得一緊,彷彿被人死死捏住,無法掙脫。
似乎也看到了這邊有人,鳳靈夜微微側過臉,因為飲酒的緣故,臉頰帶著緋色,卻讓她愈發明豔動人,但看到是他以後,她的目光很快就暗淡了下來。
他眼中的失望稍縱即逝,她就這般厭惡自己?
段懿軒一看,於是起身緩緩地走了過去,客氣地問了一句,“後院的事都處理好了?”
段君墨微微頷首,“能否借一步說話?”
段懿軒雙目一怔,見他神色嚴肅,彷彿有什麼重要的事,於是勾起唇角,朝著不遠處的鳳靈夜說道:“我去七哥四處走走,你早點回府吧。”
她也起身走了過來,伸手撫上白色寬袍,“那這件衣服。。。。。。”
“現在就還給他。”段君墨冷聲打斷她的話。
接著,他竟脫下自己的外套,直直地遞給了她。
她看著這件黑色長袍,唇角微抿,猶豫了片刻,還是脫下了白色寬袍,遞給段懿軒道:“今日多謝九殿下出手解圍,日後我必定登門道謝。”
“王妃客氣了。”他溫爾一笑,接過了外套。
然而接下來,鳳靈夜卻並未伸手接過段君墨的外套,而是福了福身子疏離而客氣地說道:“王爺美意,臣妾心領了。”
說完,她便面無表情繞過了他。
可她還沒走兩步,手肘突然一緊,只見那寬大的黑色長袍,像一張巨大的網,瞬間將她嬌小的身子包裹了起來。
“你?!”她眉頭一緊,正欲伸手拽下袍子。
“不準脫。”只聽他的嗓音低沉黯啞,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強勢。
她難以置信地瞪著他,眉頭緊皺,杏眸中明顯帶著不悅。
二人僵持了一會兒,誰也沒有讓步。
最終,鳳靈夜還是妥協了,她轉過身,心不甘情不願地披著這件已經拖到地上的外套,迅速離開了宴席。
他看著她匆匆的腳步,深邃的鳳目複雜難言。
如果感情似水,能夠收放自如,他又何嘗不能說到做到?
莊南煙看著這一幕,心如刀割,緊緊握著雙手,就連指甲嵌進了肉裡,她也絲毫沒有察覺到疼痛。
段君墨看向她,“你先回府吧。”
她很快恢復了往日的賢淑乖巧,緩緩地點了點頭,“那南兒就先行告退了,時辰也不早了,王爺和九皇子聊完,也記得早點回府。”
段君墨微微頷首,目送著她走出了宴席。
接著,他和段懿軒一起走到了一處僻靜的亭子裡,這裡沒什麼人,下人也都在忙著收拾宴席的碗盤,一時更無人打擾。
只見他站在欄杆前,負手而立,鳳眸平靜,開門見山道:“我不想和你成為敵人。”
☆、第62章 軒兄喜歡上了男子?
段懿軒聞言,嘴角依舊還帶著溫爾儒雅的微笑,彷彿段君墨與他不過在拉家常一般。
良久,段君墨才繼續說道:“我與你乃是兄弟,我不想為了一個女人,使得你我二人反目為仇。孰輕孰重,希望你分得清。”
“七哥說得對,可貌似是誤會了什麼?”段懿軒轉向他,眉目淡雅,“七哥可以不信九弟,卻也不信七皇妃?”
他亦對上段懿軒的眼,“她外表性柔,實則內剛,看似心懷寬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