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女子…”說完又看了孟夏一眼,孟夏是個聰明的人,賀中珏那話和眼神都在示意她退下,便趕緊退進出了堂屋,就聽到賀中珏又道,“小地方的女子就是小地方的女子,連點規矩都沒有,讓阿兄見笑了。”
這套屋子有前後院,想到後院,必須經過堂屋,魯婆子在堂屋已經備上了火盆,堂屋暖烘烘的,孟夏剛從堂屋繞過通往起居室過道的屏風,那賀中珏和病態男子進來了,孟夏雖然很好奇,但是知道賀中珏的身份,猶豫一下終沒敢留下來偷聽。
孟夏回到屋裡,對那似乎來者不善的病態男子始終不能放心,自己不能讓賀中珏傻傻地就吃了那人的虧,或上了那人的當,把金子放在床頭的一個箱子裡鎖好,順手把字貼也擱枕頭下,忙走出耳房。
第八十二章 金元寶1
賀中珏與賀中珉坐下後,魯婆子送了茶,接過賀中珉的斗篷退下後,賀中珏才不緊不慢地問:“皇兄你怎麼也到了長州?”
賀中珉嘆了口氣又站了起來道:“那叛匪亂了瓊州、京州,弄得天下大亂,好象只有長州這地兒沒有受其荼害,安靜得多,怎麼,珏弟躲得,為兄就躲不得了?”
賀中珏用手捂著嘴打了個呵欠道:“長州是父皇的長州,為弟躲得,皇兄自然躲得。 ()”
“那珏弟有何打算,難不成就在長州這麼躲著?”
“為弟與心中有千壑的皇兄如何比得,皇兄又不是不知道為弟那點子志向,只想京州早日平定,為弟好回去過舊時那種醉生夢死的好時光,所以。。。,在京州、瓊州戰亂未平的時候,也只能躲著。”
賀中珉看了賀中珏一眼,微微一笑道:“王大將軍的軍隊已把叛匪逐一平息,只是還有餘孽作亂。”
賀中珏完全不擔憂地道:“就是,那點子毛匪土賊,怎麼可能是王大將軍的對手?”
“既然王大將軍這麼厲害,當初的京州城怎麼就丟了?”
“如果不是那些毛賊裡應外合,殺了個王將軍措手不及,京州又如何會亂?”
“珏弟這麼一個醉生夢死日子的人,居然知道有人內應,那珏弟可知道這內應是何人?”
“嘿,皇兄,你知道為弟只中意花樓酒肆,天下大事自有父皇和太子兄弟操心,這有內應之說還是…,還是來這長州路上聽來的,至於是何人,為弟才懶得操那份心呢。”賀中珏有點不好意思地道。
“唉,為兄有恙在身,也想學珏弟淡泊于山水女人之間,只是想想這大好的江山被奸人攪到如此,又憂心呀。”
“那阿兄可知道這內應是何人所為?”
“正是父皇最信任的相爺,你的岳丈方仕隱。”
賀中珏有些不相信地道:“皇兄,怎麼可能,這方相不是父皇最為信任的人?”
賀中珉又道:“初初聽到,我也不信,但現如今聽說這方仕隱盤踞在西北的達州,父皇如何地如召喚,他都遲遲不肯到雲州與父皇匯合。”
賀中珏心裡不屑地輕哼一聲,賀中珉在試探他,好一會才道:“父皇竟去了雲州?”
賀中珉點點頭道:“可不,父皇去了雲州!”
“那讓父皇派兵討伐他就是。”
“珏弟又有所不知,父皇手下的兵大多在王子烈手中,王子烈京州有兵,還有兵在西南的瑜州。”
“那…那不正好,讓這王大將軍從瑜州出兵討伐方仕隱又近又迅捷。”
賀中珉又笑了道:“珏弟,你這思路沒錯,只是你又有所不知,父皇召不回方仕隱,同樣也召不回王子烈。”
賀中珏便一拍手不滿地道:“怎麼…怎麼聽皇兄這語氣,這些人,這些人難不成都是一群白眼狼?”
賀中珉嘆了口氣道:“珏弟呀,你呀,你呀,真讓酒色掏空了,當年那直於進誎的孟相是怎麼被滿門抄斬的,就是王子烈與方仕隱狼狽為奸害的,可憐到現如今,父皇才知道這孟相才是大大的忠臣呀。”
賀中珏搖搖頭道:“這孟相只聽前人講過。”
“孟相被抄斬的時候,珏弟尚小,為兄倒與他有過一面之緣,那真是滿腹經綸、德兼備又極是嫉惡如仇的忠善之臣,父皇現如今看清楚王子烈與方仕隱的真正面目,暗裡下令尋其後人,要封官進爵,來對付這王子烈與方仕隱,只是…”
“只是只有忠骨,沒有忠臣之後了。”賀中珏心裡輕輕一哂,賀中珉不過長他三歲,總喜歡在他面前賣弄老成。
“是呀,趕盡殺絕,現如今又到哪裡去尋找。”賀中珉痛心疾首,賀中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