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搭在守歲肩上問:“什麼樣的人買的?”
守歲便附到賀中珏耳邊小聲嘀咕幾句,賀中珏哈哈一笑拍手道:“既然有這樣的財神,明天再去買幾麻袋,他如果還要來買,一麻袋一百兩黃金!”
“是,二爺!”
賀中珏一抬頭衝孟夏一駑嘴道:“把金子給夫人收著!”
“是!”守歲忙端著銀子走到孟夏面前道,“夫人,這是鋪子今日收的銀子。”
孟夏有些激動,開啟盒蓋就看到十錠亮鋥鋥的金元寶整整齊齊地躺在那裡,她實在不敢相信,賀中珏在孟家寨是條蟲,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做什麼,什麼不成的,被家裡人、寨里人看得跟個怪物一樣,這一進了城,就成了條龍了,自己一場病完,他居然掙了十錠足金的金元寶。
孟夏雖然眼睛都快掉那盒子裡去了,但面對這敗家子王爺,到底沒好意思那麼直接,卻聽賀中珏問:“丫頭怎麼了?”
孟夏假假咳一聲才道:“你那鋪子不需要銀子週轉?”
賀中珏笑嘻嘻地道:“你不是一直催著鋪子嗎,我就把你的銀子拿了三十兩週轉去了。”
孟夏一聽賀中珏不是空手套白狼,而是拿了自己小包裹裡的銀子,於是也就不客氣,伸手就把金子接了過去。
賀中珏又笑嘻嘻地道:“夏,還有樁事要跟你說清楚明白。”
孟夏有幾分不解,賀中珏接著道:“這做古玩生意,跟做別的生意是有區別的。”
孟夏不明白賀中珏想講什麼,歪著頭看著賀中珏,賀中珏就道:“這做生意就是有生意來的時候,就有一大筆進帳,沒生意來的時候,一天連一個錢都沒得。”
賀中珏這道理一講,孟夏立刻明白,不過象這樣一筆生意就是百兩黃金,孟夏覺得十年能做成一筆也成,於是點點頭道:“這個道理我自然明白。”
“夏那麼聰明,這種事總算不用我再開導了。”
孟夏覺得賀中珏說“開導”兩字很有些沒有正形,不過她沒有悟出來,正要轉身回屋放金子,就聽到一陣笑聲,然後有人道:“珏弟,真的是你?”
孟夏只覺得那聲音好熟,還沒想起,就見一個披著墨綠斗篷的病態男子走了進來,因為賀中珏和元宵進門的時候,並沒有關上院門,所以那病態男子施施然地走進院門,直往堂屋走來。
病態男子的五官遠不如賀中珏生得好,但因為那副病態,偏就讓他生了賀中珏沒有的一種好看。
看清病態男子身後跟著的那個孔武的男人,孟夏嚇了一大跳,正是那日在水井邊遇上的那個想滅她口鷹爺,於是孟夏一下想起來,這正是自己在京寶鎮那家客棧聽到要在雲州雲河鎮滅賀中珏的那兩個聲音,不由得一驚,想提醒賀中珏,卻已然沒有機會。
賀中珏看見那披綠鬥逢的病態男子,好半天才道:“哎喲,原來是阿兄,真是,真是,看樣子,這長州還真是塊福地,不然阿兄和我怎麼都到這長州來了?”
孟夏更為吃驚,這人竟是賀中珏的阿兄,雖她對大鵠的皇親國戚少有接觸,還是聽二小姐提及過,這尋王有個兄長叫賀中珉,被封為布王,即是賀中珏的阿兄,怎麼會在雲河鎮設下毒計,這算哪門子的兄弟,還不如要把自己許人為妾的阿兄孟大茂呢。
“珏弟難不成只想和為兄在這大門口說話嗎?”病態男子帶著幾分調侃和隨意,完全沒有孟夏在京寶客棧聽到的狠毒絕情。
賀中珏立刻笑了起來道:“你看,你看,一看見阿兄,就激動了,居然連禮節也忘了,屋裡請,情裡請,元宵備茶。”
病態男子邁步往堂屋走,看見門邊站著的孟夏,不由得打量了兩眼就笑道:“珏弟,你可真是。。。,在什麼狀況下,都忘不了好這一口。”
那個什麼鷹爺也看向孟夏,這一眼,看著孟夏打了個寒戰,好在那個什麼鷹爺在院中住了腳,只有病態男子隨賀中珏走了過來。
賀中珏哈哈一笑道:“阿兄知道珏最中意的日子就是醉臥美人懷。”
病態男子淡淡一笑道:“珏弟這點子嗜好,天下人怕是無人不知,為兄又如何不知道呢?為兄一聽說珏弟在長州,就四下幫珏弟物色這樣的絕色。”
“那可多勞阿兄費心了。”賀中珏嘻嘻一笑謝完賀中珏,然後瞪了孟夏一眼道,“沒規矩的東西,杵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下去?”
“咦,珏弟原來已經金屋藏嬌了,怎麼不給為兄介紹介紹這紅顏知己。”
“阿兄,這小地方的女人,也沒學什麼規矩,哪象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