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沒有機會感激。”
“還是這落魄好呀,倒顯了兄弟情誼。”
賀中珏哈哈一笑,那賀中珉又道:“早聞珏弟琴棋書畫無所不通,今日得閒,咱們兄弟不如下盤棋如何?”
守歲心一跳,卻聽賀中珏道:“阿兄這提議真不錯,只是為弟如今落魄,連副棋也拿不出來。”
“好在為兄早有所料,飛鷹!”
沒一會那章飛鷹就端著棋盤和棋走了進來,賀中珏打了個呵欠道:“本來昨夜太盡興沒有歇好,但難得阿兄有如此好興致,為弟怎麼也不能掃了阿兄的興呀!”
兩人這盤棋一下就是一個多時辰,果如賀中珉所講,兩人剛布上局,天上就飄起了雨,賀中珏談笑風生地與賀中珉下了個平局,再笑岑岑地送走賀中珉,等賀中珉與章飛鷹的身影消失在桂巷,賀中珏轉過身吩咐魯婆子立刻燒水,然後把跪在牆角快凍僵的孟夏抱進了浴房,把自己和孟夏打溼的衣裳全脫了,然後把身體凍僵,臉凍得青紫的孟夏抱入懷裡。
那魯婆子和花燈都是極有眼力的人,手腳麻利很快把那熱水倒進浴桶裡,連點聲響都沒弄出。
賀中珏抱著身子慢慢溫暖過來的孟夏,坐到浴桶裡,用臉輕輕蹭著孟夏依舊還青紫的小臉。
小半柱香,孟夏才動了一下,沒睜眼,那眼淚就流了出來,賀中珏自然就感到那股熱熱的東西順著他的臉流了下去。
賀中珏才道:“丫頭從來都不聽我的話的,今日可好,衝了哪路神仙,明日帶花燈去廟裡上上香。”
孟夏沒有搭理賀中珏,想把身子從賀中珏懷裡抽出來,賀中珏不僅沒讓她得逞,反用唇覆了上來,孟夏哪裡肯依,但賀中珏比平時都要霸道,一隻手固定住孟夏的身體,那唇從腮邊就到了孟夏的唇上,孟夏不肯張嘴,賀中珏卻用另一隻手捏住孟夏的下巴,稍一用力,孟夏負痛不由得輕聲叫了出來,賀中珏的舌立刻就乘機而入,孟夏張嘴就想咬賀中珏,但賀中珏捏下巴的手沒有鬆開,她咬不到,眼淚流得更是兇猛,賀中珏的進攻沒有因為孟夏的眼淚而停止,反而也更兇猛地,在孟夏口裡索取夠了芳澤,然後賀中珏就佔有了她。
孟夏恨不得一頭撞死賀中珏的時候,賀中珏在激情過後,神志又漸漸回來了,一把抱住孟夏道:“夏,我並不知道下午他會來。”
孟夏不知道賀中珏這會所作所為跟下午那個病態男子來不來有什麼關係,賀中珏最善長的就是把一樁本來發生的事,轉移到另一樁與這完全不相干的事上,孟夏腦子亂亂的,先是多了鳳琴與桃櫻,賀中珏沒有任何交待,然後就是“蕊香樓”,再接著是這樣殘忍地對她,賀中珏明擺著又不想交待…,剛才那句話算不算是對罰跪的事做了個交待,問題是自己被不被罰跪,跟那病態男子來不來有什麼關係,換句話就是同樣沒有交待…
孟夏對著這個突然兇惡起來的男人,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樣的反應,那賀中珏卻伸手拿起了一件乾衣服,把孟夏抱回了耳房。
孟夏一夜未睡,賀中珏自然一夜也未睡。
賀中珏摟著孟夏,除了孟夏因為不適而有的動彈,兩人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到了桂巷,兩人住在一起的時候少,而且賀中珏都不象在孟家寨的柴房那般賴床,經常是一大早就無影無蹤了,孟夏比什麼時候都希望賀中珏無影無蹤,但賀中珏偏偏摟著她一直到日上三竿,當然外面下著雨,沒見日而已。
第九十章 規矩4
屋裡終於見些光線,賀中珏才伸手慢慢地揉著孟夏的頸項,然後在不太明亮的光線下看到自己在孟夏頸項上留下的傷痕,他輕輕撫了一下傷痕,孟夏負痛地縮了一下,賀中珏就道:“不許惱我,不許離開我!”
孟夏才算知道這世上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咬著牙不回答,賀中珏卻又道:“日子還按你自己中意的法子去過,想省銀子,就待在家裡,想花銀子就去逛街,銀子不用擔心,用完了自有人會送來,實在無聊了可以帶花燈去上上香。 ”
孟夏認為上香是二小姐才幹的事,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過二小姐一樣的上香生活,那賀中珏又道:“往南面出城二十里有座廟,香火很旺。”
賀中珏講完這番話才起身,孟夏等賀中珏穿戴好出了門,才從床上爬起來。
花燈聽到響動怯怯走過來問:“夫人,醒了?”
孟夏可不想在這一個比自己還小的丫頭面前露了什麼不妥,嗯了一聲,花燈趕緊端來水拿來帕,孟夏不想花燈看到自己身上的傷痕,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