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書同見了才對徐澤儀道:"好了,既然你受傷了,就好好養傷吧,我走了!"
"徐老三-"徐澤儀叫了一聲,徐書同立住腳問,"你還有什麼事?"
"我。。。我能有什麼事?"徐澤儀撇了一下嘴,徐書同就離開了他的房間。
徐書同剛走出徐澤儀的房間,就有個丫頭迎上來道:"三爺,我家夫人想請您一敘!"
徐書同看了那丫頭一眼,丫頭稟完,轉過身就往正院走,徐書同猶豫一下,才跟了上去。
拐了兩個彎,那院子裡就呈出不一樣的風景來,這主人家住的地方,自然與那下人住的地方不一樣,而孟雪又是個講究的人,那院裡的風景就更加獨到。
沒一會出現一個涼亭,徐書同看見孟雪坐在那涼亭裡,大熱的天,孟雪還披了件薄薄的坎肩,坐著的石凳上也鋪著錦褥。
徐書同走過去一拱手道:"夫人找在下。"
孟雪見了,忙走過去,伸手拉起徐書同道:"同兒,不必如此多禮。"
"夫人。。。"
"來坐下。"
"書同不知道夫人找書同有何事?"
"怎麼找你聊聊,不行嗎?"
徐書同沒有回話,默默在孟雪對面坐了下來,孟雪親手給徐書同倒了杯茶道:"我身子一向不好,即便是大熱的天,也喝不得涼的,你不會覺得這茶太熱解不了渴吧!"
徐書同苦笑一下道:"夫人,書同家貧,平日能有茶沫水喝就不錯了,如何會挑這熱呀涼的。"
第三百一十五章 番外27
孟雪不由得伸手握住徐書同的手道:"你和你的母親受苦了。"
徐書同忙把手抽出來道:"夫人,書同不明白你在講什麼?"
孟雪沒有回答徐書同,卻道:"我的父親與昭哥的父親是好朋友,他們一文一武,一個在朝堂,一個遠在邊疆,當時的大鵠,可以說是內憂外患,他們就互相支援,想要重振朝納,因為昭哥的父親常年征戰,他們的母親又早逝,昭哥和惠姐就被寄養在我們孟家,後來昭哥的父親戰死沙場,傳言說昭哥的父親是被副將王子烈算計至死,我父親一直想查清楚此事,為昭哥的父親報仇雪恨,但是。。。但是國君太弱,這事直到我們長大都沒查出來。惠姐本與我大阿兄本來互有情意,只是她父仇未報,最終沒有嫁給我大阿兄,而是選擇入宮,大阿兄傷心失意,整日以酒澆愁,那種悲哀無助的氣氛籠罩著我們,而王子烈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各種傳言變成了現實,大權在握的他把持了朝政,父親突然就為我和昭哥辦了婚事,因為大阿兄與惠姐,本來就疼愛我的昭哥,發誓永不相負。只是我有不足之症,身子打小就不好,嫁給昭哥兩年,大多是病著,連討他歡娛的身子都沒有,更無所出,我不能為徐家添丁,在宮中地位不穩的惠姐最為著急,徵得我的同意後,就選中了你的母親入府。"
徐書同一下打斷孟雪的話道:"我不想聽!"
"同兒,聽侯爺講,你是個冷靜且睿智的人,能不能給我一小會時間,讓我把話講完?"孟雪不急不躁,輕言細語地問。
徐書同把臉別到一邊,沒有出聲,孟雪接著道:"昭哥為守自己曾經的誓言,在他藥醒後,他十分氣恨,做了他這輩子最為狠心的事,但他其實並不是個狠心的人,最終派人偷偷去找你們母子,只是你們已經離開了雲州,接著我有了身孕,又流了產,這次流產差點要了我的命,我的身子還沒養好,朝裡亂了,然後我父親入了獄,昭哥無暇再顧及你和你的母親,我父兄們全遇難後,我再次倒下來,再一次連命都幾乎保不住,但是那時發現懷上了儀兒,有了儀兒,所以我活得再痛苦,他和昭哥加上各種各樣的湯藥終支撐著我活到了如今。"孟雪說著再次伸手摸著徐書同的手道,"我來和你講這些以往,昭哥並不知道,我不是想請你原諒我和昭哥,不管怎麼講,我們對你和你母親的傷害已經造成了,讓你和你的母親一直痛苦地生活,不管用什麼,怕都無法彌補我們的這種傷害,我之所以講這番話,就是希望你不要被這種傷害繼續傷害,而希望你忘記這種傷害,去過你的日子,快快樂樂地過以後的日子。"
徐書同抽出手站起來,卻發現徐澤儀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涼亭不遠處。
徐書同抬腿就走出了涼亭,那徐澤儀也抬腿追了上來。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義天侯府,徐書同終於氣憤地站住問:"徐世子,你跟我這半天了,想要幹什麼?"
徐澤儀沒說話,徐書同再一走,徐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