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
這句話直接把四兒問懵了,徐澤儀說話從來前言不搭後語,甚至胡言亂語,但從未講過如此深奧的話,所以四兒好一會才回道:"爺。。。爺一直不都是覺得這個女子投意,同時又覺得那個女子投意,有時連皇上的女人也有不少投意的,那些女子也從未惱過爺呀!"
"那些是什麼狗屁,能入爺的眼吧,這個是真的,爺真心中意的!"
四兒眨了眨眼睛,好一會才道:"爺,你說的這個是不是已經連孩兒都挺多大的了,這個說不準巴心不得您趕緊覺得別的女子好呢!"四兒話一說完,見徐澤儀恨恨地看著他,嚇得他趕緊捂著頭,防備徐澤儀隨時踢過來的一腳,但好一會都沒有動靜,四兒斜過頭,拿眼偷偷打量徐澤儀,見徐澤儀恨恨地看著他一會,又衝著天出了會神,然後才又非常深奧地搖著頭道,"爺怎麼養了你這麼個廢物,連人家那丫頭的一半知心都比不上,爺連個傾訴的人都沒有。"
於是四兒更懵了,實在不知道一天一夜未見的主子,怎麼突然。。。突然就變了,能講出這樣些實在不胡言亂語的話來。
一百桌的酒席風光是風光,但收拾起來卻絕對不是一件小事,在街坊的幫助下,黎雲和蘆花也整整收拾了兩日。
黎雲和蘆花把最後一家的碗筷還回去,回到院中,見梅娘正在安排鳳奴裝米酒和雞鴨,張嬸一個勁在旁邊道:"妹子呀,差不多了,這不少了!"
"再把這兩罈子花雕也裝,反正這大一院子,咱們也吃不完喝不盡,雲兒家裡的人雖然不多,但這回門,我不能讓她面上無光。"
黎雲恍然才發現,日子過得真快,明天就到自己回門的日子了,她一點也不想回去,除了那個家,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