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該做什麼,應該不必本王來教你們吧?”
“屬下明白,請主子放心。”
事情處理完了,後半夜李鴻淵就沒事情做了,可此時依舊毫無睡意,不知不覺間走出了禪房,然後,情不自禁的看向駱家人所住的院落,曾經,她在千里之外,他從一封封信件中關注她的日常,注意她的成長,擔心她會變成與自己記憶中不一樣的另外一個人,等她到了京城,親眼見到,確定她還是原來的她,雖然離記憶中的樣子還有不小的差距,可嬌嬌嫩嫩的她,比之那個飽受風霜之苦的她,自然更叫人開心。
看不見的時候,還能努力的剋制著,成了習慣也就沒什麼了,等到她出現在眼前了,就忍不住想要伸手觸碰,等碰觸到了,心裡就忍不住的生出了邪念,靠得越近,就越發思念,親近越多,越想親近,他總是不可遏止的想要從她身上得到更多。
他的那份執念沒有因為與她親近而有所消退,反而越發的深沉。他這樣的人其實非常的清楚,這種執念當早早的斬除方為上上之策,可惜他從來沒想過要這麼做,弱點之所以稱之為弱點,那是因為你沒能力將之保護好。
不知不覺中,又走到了院牆外,李鴻淵猶豫了一下,還是繞過院牆,從圓形拱門走進去,四下靜悄悄的,這院落看著挺大,但是人數眾多,主子們還能獨佔一間廂房,其他人就只能擠一擠了,比起在京城的是時候夜探駱家,現在被人發現的可能性就大了很多,如果傳言中仍然下落不明的晉親王,突然出現在人家女眷落腳的地方,還被逮個正著,拿樂子可就大了。
跟在他後面的暗衛戰戰兢兢,隨時準備跑路,沒辦法,這裡雖然安靜,但在不遠處可是有武僧夜巡的,他們要負責這些客人們的安全,驚動了他們,可不是開玩笑的,那些武僧可比京城高門大院內的不少護衛厲害太多,他們這些人與之對上了,也要掂量掂量,僅僅是他們還罷,問題是白龍寺還有不少專門衝著主子來的,一旦暴露了……
主子你有傷在身,即便沒有傷到骨頭內臟,一般人也得在床上躺十天半月的,你就算是看著半點事沒有,也好歹忍忍,接二連三的夜襲,他們都覺得主子特不像話了,更別提女護大人了。遇到這麼個主子,怎麼一個悲催了得!
龔嬤嬤拎著一盞燈,站在靖婉的房門前,冷眼盯著越拉越近的人,“王爺深夜到此……”
“好了,本王就瞧瞧她,什麼都不會做。”李鴻淵不耐煩的揮手打斷她,若不是看在她一心為婉婉的份上,就憑她三番兩次阻攔自己,就直接送她去見他親孃去了,畢竟那才是她第一個主子不是,還對她有活命之恩。
不過一想到近身伺候,就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之前的問題,於是看龔嬤嬤的眼神越發的凌厲起來。
龔嬤嬤對他的話很懷疑,但見他神色越發的不善,而且他那眼神中帶著些別的東西,怎麼就像是他天大的仇敵一般?只是擋了一下門而已,不至於到這個地步吧?龔嬤嬤退開了一步。
李鴻淵進屋,直接走到床邊,便是因為留給女客居住的地方,房內佈置沒那麼板硬,可是很多東西還是沒有,即便是從駱家帶出來的東西,也沒多少,過去十幾年,靖婉還是不習慣隨便出個門都跟搬家似的,她出行,儘量做到最精簡。
李鴻淵拿出夜明珠放在一邊,再用燈罩罩上,立即光線就暗了許多。
李鴻淵只是坐在床邊,甚至沒有伸手觸碰她,因為沒有用藥,並不確定輕輕的觸碰是否就會讓她醒過來。她白日裡也睡了不少時間,他原已經做好了不現身的準備,只是不想,她又睡下了,想來是之前真的消耗了她不少心神。
李鴻淵微微有些心疼,但是如果再來一次,他也會毫不猶豫的那麼做。
之後一直到即將天明這段時間,李鴻淵都一直安靜的坐在靖婉床邊,似乎僅僅是那麼看著她,他也不再無聊,不再煩躁。
“王爺,天快亮了。”再不走,隨時都可能被發現。
在李鴻淵走後沒多久,靖婉就醒了過來,靖婉動動鼻子,“嬤嬤,有人來過?”
龔嬤嬤內心輕微一顫,“沒有啊,姑娘,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就是覺屋裡的味道好像不太對,大概是原本就是這樣,我之前沒注意到吧。”
龔嬤嬤也有些小小的心虛,她倒是忘了,姑娘的鼻子也很靈敏,王爺在這裡呆了這麼久,因為他身上的傷,難免帶有藥味,他走了才沒多久,那味道好沒有散開,自己明明也聞到了,怎麼就一瞬間忽略了呢?
靖婉起身之後,一如在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