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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部分

李鴻淵將宮裡的情況大致的講了一下。

“這麼說,對睿親王,倒是我們小看他了。”靖婉平淡的說道。

不過,就算是小看,也還是那樣,就好比,原本以為他只有六十分,他做到了八十分,在兩百分面前,還是妥妥的被碾壓的份兒。

關於他是不是真的不想當皇帝了這個問題,靖婉沒有得到明確的答案,也沒有再去追問。

接下來兩日,明明經歷了一場一波三折的逼宮大戲,然而,靖婉卻感覺跟以往沒什麼不同,一度懷疑,是不是發生了一場假的宮變。好吧,那的確是真的,想找靖婉走關係的,絕對不在少數,只是,晉親王府的大門不開,便是厚臉皮的賀識海都被丟出去了,自然就無人再敢上門。

按理,李鴻淵應該是相當的忙碌的,然,事情並非如此,他手裡事情,甚至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少,顯得快要長毛了,靖婉猶猶豫豫的看了他好幾次,甩手掌櫃當得這麼溜,已經可以預見日後朝臣的悲催了。

靖婉不知道的是,悲催的不僅僅是臣子,還有她自己。

再有,臣子的悲催,其實已經開始了,宮變之後的事情多了去了,皇帝沒醒,未來皇帝他不管事,有些事情,臣子有建議權,但是沒有決定權,所以,只能拖著。只是,參與宮變的人,被一一的揪了出來,作為主要的犯事人,基本上都進了黑衣衛的大牢,餘下的那些,以及眾多家眷,也統統進了刑部的大牢。

就算是裡面盤根錯節,涉及到的人員非常的多,也沒人心慈手軟,鐵了心要將某些人給連根拔除。

短短兩三日,雖然沒有血腥沖天,但是整個京城都人心惶惶,就算是沒有參與進來的人,也未見得就能帶上兩分喜色,而那些沾親帶故的,都儘可能的四處奔走,想要為牢中的人近一份綿薄之力,而這裡面,駱家首當其衝。

沒辦法,李鴻淵沒有外家,與他關係最近的就是妻族駱家,而且,李鴻淵對靖婉的看重,也基本上成了一種共識,如此這般,找上駱家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在這種情況下,駱家就算是想要閉門謝客,都很有難度,總有人能七歪八拐的找上關係登門,就好比與駱家與姻親的那些人,這些人自是不好鬧得太僵。

而需要這些人裡面,需要駱老夫人親自出面接待的倒是不多,靖婉的幾個伯母嬸母親孃就不同了,基本上算是迎來送往,就沒有停歇的時候,尤其是作為晉親王王妃親孃的張氏,從來就沒這麼受歡迎過,而她在這方面又不太擅長,不過,倒是牢記駱老夫人的話,總之,不管是誰,不管說什麼,聽不聽得懂都裝不懂,什麼都不要應。

張氏也挺委屈,那什麼,真這樣,等事情過了,她“傻白甜”的名頭估計能傳遍京城了,不過,為了不給女兒惹麻煩,她還是堅決的執行了婆母的話。

而小輩中亦沒能倖免,尤其是孫宜嘉那裡,定國公府的人大部分人都入了獄,但是嫁出去的人不知凡幾,那些長輩都在她面前哭求,甚至不惜身份,直接的給她下跪,這已經不是求人,這是脅迫了。

孫宜嘉的臉色黑得能滴水,但是,她非常的堅持原則,什麼都不答應。

顯而易見的,這樣的態度,當然就惹怒了那些人,哭求變成了破口大罵,什麼沒心肝,沒良心,白眼狼,這些其實都還算比較文明的,最後是因為鬧得實在不像話,被駱老夫人派人給攆走了。

孫宜嘉倒是沒哭,但是看得出來,她應該是非常的難受,看著讓人心疼,這樣子,還不如大哭一場呢。

沒牽扯到的朝中重臣,這會兒依舊受著樂成帝寢宮外面,四個閣老剩三個,除了本來就告老的戶部尚書,那個空缺的位置一直都沒有安排人頂上之外,餘下的五個也只剩下三個,除了禮部尚書之外,兵部尚書也折了進去。

再等半日,如果

“諸位大人,皇上醒了。”樂成帝身邊的大總管第一時間出來稟報。

這些大佬進去,御醫都忙退到一邊。

“臣等參見皇上。”

然而,樂成帝口中嚯嚯嚯的生意,瞧著是沒法發出清晰的聲音了,而且,嘴巴顯然是有些歪斜,右手也往內側彎曲。

——皇上中風,癱了。這些大佬們,幾乎第一時間就得到了這樣的認知,不過,這樣也好。

阮瑞中沒有起身,而是不疾不徐的將宮變之後的事情一一的向他稟明,樂成帝好像想說什麼,可惜,沒人明白,事實上,也不需要去明白,樂成帝現在不管想說什麼,他的話都已經不重要了。

大致的事情說完了,就該上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