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給人一種,似乎很容易套話的感覺。
客室內,架了屏風,他們這才知道,接見他們的是晉親王妃,那顆快到嗓子眼的心臟終於落了回去。
坐了一會兒,靖婉到了,說了幾句客套話,這幾位紈絝歸紈絝,奉承討好人也是很有一套,不然,就他們這德性,在家裡怎麼還會有老孃祖母等人護著,心肝肉的疼寵著。
這會兒恭維靖婉,也是很有分寸。
要說靖婉從小都不缺人奉承討好的,尤其是嫁到晉親王府之後,有沐安那個頭號狗腿子,沐安在李鴻淵身邊到基本上都是規規矩矩的,在靖婉面前,那差不多真的是將自己的作為人的臉皮給撕下來嚼吧嚼吧的吞掉了,靖婉一開始還不太適應,時間久了,也就淡定了。
下人的奉承跟這些公子爺的恭維肯定是兩碼事,出發的角度都完全不一樣。
靖婉也算是頭一回感覺到了,感覺有那麼點新奇。
閒話一通,氣氛更為融洽了,終於說到了正題上。
也不怪這些活祖宗對馬賽那麼熱衷,刺激好玩又熱鬧的事情,還真不好找,而且這裡面雖然有賭的性質,馬賽在卻是高雅的東西,然而,這東西也不是誰都能組織的,因為太撈錢,一不小心,就會招來上位者的不滿,也會惹來很多人紅眼病,晉親王卻處在一個很特殊的位置,誰都輕易動不了他,而且,晉親王錢多,完全不用擔心他為了錢就弄假,在某種程度上堪稱公平公正,這是其他人做不到的,是輸是贏,靠的也並非全然運氣。
基於種種,這事兒其他人想要效仿都不可能的。
這些人正是恨不得天天都能有馬賽的時候,下一場沒動靜,可不就硬著頭皮也登門。
“其中的一些規則正在調整,如果不出意外,這時間應該會定在每月逢一的日子。大致情況你們也可以聽一下,那就是日後都不再傳送帖子,有意願讓自家的馬參賽的,都可以到莊子上報名,每次的場次也將定為十場,每一場的冠軍再賽一次,統共十一場賽事,除開其他人的賭馬,都取前三進行獎勵,到時候會將所有報名的馬排號,抽籤決定參賽的馬匹,每一匹馬也必須間隔至少兩次賽事才能再次的參賽,當然,如果某一次的馬匹不足百匹,就不會抽籤,另外,也會對馬的主人進行匿名。
除開馬賽,還會有馬術表演,關於這一點,性質上跟戲曲差不多,僅僅供給眾人觀看。
然後就是逢二的日子,會開放馬場給人解決‘私人恩怨’,大概就是兩兩之間鬥馬了。
大致上就是這些,細則上,還會進一步完善。”
“那個,王妃娘娘,按照你的意思,是誰都能報名參加嗎?”
“自然不是,具體的,我們會做好協調。”這些人天生對商人看不起,如果現在就將商人給拉進來,大概意見會很大,但是,這裡面又不是沒有操作的空間,畢竟,商人多有錢,放過也太可惜了吧,而且,為了不出事,在賭注上也會有限制,只要是涉及到“賭”,就總有人不管不顧,鬧得傾家蕩產家破人亡,果然,“會員制”還是要拎出來,先將家當弄清楚了,辦理相應的等級,根據等級來限定下注的最大金額,不在等級內的,再有錢也只能是最小金額範圍。
靖婉一不小心就走神了。果然,她也是挺財迷的。
當然,靖婉在跟李鴻淵說這個的時候,李鴻淵只說她婦人之仁,就沒見人開賭場的,還限定人下多大的賭注。
靖婉反駁說她開的馬場,不是賭場。
李鴻淵送了她四個字:自欺欺人。
好吧,別管是不是自欺欺人,該有的底線還是必須要有。
不過,這些人才不會管什麼細則規則,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足夠了,只是,一個月才三次,是不是太少了點?好吧,馬場不是他們的,這一點完全沒有質疑的權利。“那麼,就是從下個月初一開始嗎?”
“沒兩天了,會不會來不及?要不然就推遲到十一吧,端午也快到了。”
“來得及,怎麼會來不及呢,跟端午也完全不衝突。”
靖婉失笑,“好吧,那這事兒,就有勞你們出去與其他人說一說,初一的情況不論如何,就當是玩鬧吧。”
“王妃娘娘放心,這事兒包在我們身上,保證初一那日也熱熱鬧鬧的不會冷清。”
其他事情還未見得如此,偏生在這事上,一個個都極為熱衷,不用一個銅子的“廣告費”,他們就在極短的時間裡,京城中該知道的人,那都知道了,而晉親王的莊子上,更是直接排起了長龍,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