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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晉親王指的是什麼意思,沒注意到因為他黑如墨的臉色,“不是王爺想的那樣。”

“那是什麼,一個男人有什麼理由不碰自己妻子?不是他心裡徹徹底底的裝著另外一個女人,就是能人道。不管是哪一樣都不可原諒。”

能不能人道,靖婉還真不知道,不過沒有另外一個女人這卻是實實在在的,靖婉也不會惡意的出揣測,“我是在他熱孝的時候進門的,還沒一個月,他就被奪情,率軍出征。”靖婉古井無波的說道。

“本王知道,死的是他伯父,不是他爹,守孝一年頂了天,你豁出去給他向朝廷求了糧草,還親自將糧草押送邊關,當本王不知道邊關將士對你多敬重,邊城你們有宅院,他的主帳也任由你出入,再如何忙於戰事,他連一個晚上都抽不出來嗎?”

“他想我離開武安侯府,想我離開他。在男人眼裡,大概沒有身體上的牽扯,對一個女人而言,就不會有那麼深的羈絆。”

“說得比唱得還好聽,左不過一個偽君子,他當真如此為你著想,何不直接一封休書,你便是已經被駱家除族,那也是因為你不想連累駱家,自汙,若是離了武安侯府,駱家會不重新接納你回去?說到底,他還是自私自利想要綁住你,沒有你,他能撐到現在?沒有你,武安侯府的其他人不用下獄就已經死光了。”

“不是這樣的。”靖婉抬頭,淡淡的反駁了一句。

——那是怎樣?李鴻淵看著她,無聲的詢問,到底是怎樣的,告訴他,他想知道。

靖婉低下頭,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

李鴻淵內心暴躁,可實際上,他沒有立場質問靖婉什麼,而且,那段日子相處,對她的性情也瞭解了幾分,她決定的事情,不是輕易能改變的。

片刻之後,靖婉的聲音再次想起,“傅家一門,從第一任武安公,對李氏皇族忠心耿耿,李氏皇族,卻要徹底的絕了傅家血脈,對於其他的公侯,也多不過是任其落魄罷了,傅家一代又一代,守衛啟元江山,多少傅家男兒戰死沙場,甚至不能交出兵權,因為沒有權利,只會滅門得更快。此番,聖上更是寧願犧牲西北三十萬大軍,也要‘名正言順’的將傅家斬草除根,為什麼?別說只是功高蓋主,那很可笑。”

為什麼,這也是李鴻淵疑惑的問題。

之後,他變相的將她“拘禁”在王府,而靖婉沒有給他找麻煩,反而在不少時候給他提意見,而且都很有用,只是拒絕了他再靠近。可是畢竟局勢太亂,他掌握的勢力不夠,靖婉的存在被人知曉,雖然暫時還沒人知道他的身份,但有人卻覺得抓到了他的軟肋,以此故意編排些什麼,而他老子在他奪皇位的時候,就已經恨不得將他除之而後快,明明白白的告訴他,皇位給誰都不會給他。

別人要闖王府不可能,拿了聖旨的御林軍卻不一樣。

然而,什麼都沒搜查到。

靖婉機敏,已經先一步離開了。

李鴻淵被各方都看得太緊,根本就沒辦法去找靖婉,在得知她身邊有傅雲庭留下的最後的精兵強將保護,只能按耐下來,只是他變得越發的心狠手辣,只希望能早點大權在握,然後……

再見時,卻是訣別!

李鴻淵猛然間醒過來,燭光下,雙眼黑沉如墨。夢裡的情形如此的清晰,好像不是過了幾十年,更像是在昨日。李鴻淵不確定是不是因為他徹底與婉婉結合的原因,才會引發他如此清晰的記憶。

因為是抱著靖婉睡的,這一動自然是對靖婉有影響,不過,大概因為太累,倒是沒醒過來,動了動,往李鴻淵懷裡靠了靠,似夢囈的呢喃了一聲,阿淵……

李鴻淵的神情柔軟下來,將靖婉緊緊的抱在懷裡,她現在還好好的在他懷裡,他們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同樣的錯誤他不會再犯,此生,不管生死,他都會始終將婉婉拴在身邊。

靖婉不是沒被他像蟒蛇一樣的纏住過,所謂一回生二回熟,這時候也就無意識的拍拍李鴻淵的手,讓他放鬆些,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李鴻淵撫摸著靖婉的發,雖然靖婉現在已經改變了原本的命運,但是,她前世的死,始終不能叫他釋懷,不能過了她死亡的那個日子,沒有全然的安定下來,他的心只怕是永遠不能徹底的安寧。這與是否有信心護她周全無關。

不過,現在想起來,前世時,婉婉從始至終都未曾脫離武安侯府,肯定還另有隱情,前世他不知道,可是今生他很清楚,依照婉婉的與駱老夫人祖孫情深,婉婉的事情,肯定會帶給她滅頂的打擊,一個不慎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