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讓賀家的人進門。賀家人雖然暫時離開,不過想來是在王府附近留了人的,瞧見主子回府了,應該會很快再度登門的。”
“本王進宮時,倒是與賀將軍打了個照面。——去將人的手腳全折了,賀家人再來,也給本王擋著。”
“是。”
在這個點看到李鴻淵,靖婉也有點意外,她因為是一個人,所以吃飯的速度相對較快,宮裡這會兒應該還在用膳才對。
靖婉沒多想,只是吩咐人重新張羅些吃食,不用太豐盛,速度要快。
李鴻淵沒胃口不想吃嗎?真不好意思,他這會兒還真餓了。在等吃的過程中,李鴻淵抱著靖婉膩歪。
靖婉倒是沒將他拍開,成親半年多,她估計這男人不僅是蛇精病重症患者,估計還有面板飢渴症,分隔的時間越長,他就越纏人,然而,這種情形顯然只在她身上發生,而且,這男人是真有點潔癖。
因為他要她算賬,為了儘快將賬算清楚,對於他過去的事情,靖婉進行了一些瞭解,而瞭解的最好物件自然就是沐公公。
所以,趁著之前沐公公回來報信的時候,靖婉就問了問。
沐公公為了在女主子面前給男主子塑造一個偉岸高大忠誠專一形象,那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李鴻淵不喜歡人伺候,日常沐浴更衣之類的事情基本都是自己動手,偶爾會讓人擦擦背,他身上唯一需要別人一直打理的就是頭髮,從很早的時候,做這些的都是沐公公,宮女丫鬟什麼的,根本就近不了身,而沐公公每次動手前,都得先把自己給洗涮乾淨了,但凡有一點點讓他不滿意的地方,都要倒黴。
七日盛寵是真的,不少女子對李鴻淵愛得死去活來泥足深陷也是真的,不過,王爺連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她們,但凡撐過七日的,其實都是些相對特殊的女子,她們基本上都是配合李鴻淵做戲,讓外人深信李鴻淵的確是貪花好色,同時也平衡那些在李鴻淵身邊待過一兩日兩三日的女子,不會讓人懷疑李鴻淵其實沒碰過任何一個人。
按照沐公公的說法就是——王爺嫌棄那些人髒,隔得近了,氣息都是濁的。
靖婉知道這些之後,摸摸下巴,還真是有點不敢置信呢,她家夫君的處男身可能是在她手裡結束的,雖然沒有直接向沐公公問這樣的問題,靖婉卻差不多能得出這樣的結論。沐公公比李鴻淵大七八歲,在李鴻淵五六歲的時候就跟在他身邊了,對李鴻淵的私事,還真沒有比他更瞭解的人。
不怪靖婉這麼吃驚,且不論李鴻淵那技能點滿點的撩人手段,還有一開始在床上的時候,那手段分明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可半點不像是沒嘗過情慾滋味的生澀初哥。
可是,站在沐安的角度上,他似乎沒必要說這樣的謊話。
畢竟,一個男人,在成婚前如何風流荒唐,只要成婚後身邊沒有除妻子之外的任何人,在女子眼中就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好男人了,估計除了她之外,沒人會覺得有點小膈應什麼的,這公主嫁人前,還要專門派丫鬟試婚呢,沐公公肯定也是同樣的想法,沒必要編造李鴻淵沒碰過女人的謊言。
所以說,某人只是天賦異稟?在床上那麼狠,那麼精神抖擻,其實都是積攢太久了?
靖婉拍拍腦袋,一不注意,就汙汙汙了。
不過,對於這一點,靖婉真的挺開心,那點她自己都沒察覺的,埋得很深的小膈應咻咻咻飛了,無影無蹤。
所以,李鴻淵這會兒跟她膩歪,她也由著他,便是有丫鬟進進出出,他也沒有推他。
李鴻淵的眸光微微的閃了閃,他曾經瞭解的,是從暗衛的隻言片語中,知道的是她表現出來的外在,而今,對她的內心也越來越瞭解,現在,他幾乎可以篤定,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應似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對他而言,顯然是好事。
之後用膳的時候,靖婉一直笑眯眯的在旁邊給他佈菜,有時候甚至會直接喂到他嘴邊,李鴻淵直接將她抱進懷裡,靖婉也沒反對,很自然的喂他吃,李鴻淵覺得,便是要她嘴對嘴的喂,她現在肯定都願意。瞥了一眼頭埋得低低的,恨不得將腦袋縮排肚子裡的丫鬟,李鴻淵到底沒這麼做。說不得從今往後,他不用刻意調教,婉婉的覺悟都會深入骨子裡。
李鴻淵肚子填飽了,心都跟著滿足了。
靖婉要午睡,李鴻淵也陪著她,等她睡著了,這才起身,叫來龔嬤嬤跟沐公公,一問之下,知道了答案。
李鴻淵失笑,這哪裡是醋罈子醋缸可以形容的,分明就是醋海,只是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