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讀過她寫的每一本書,無論是經國策略,還是其他的雜記手札,她其實,都一直很是喜歡。
司夢空就像是一個傳奇,引人入勝的同時,卻也教會她許多事情。一直到這些年,她依舊四處找著司夢空遺留下來的手札,所以,對於司夢空這個人,包括她與墨尋幽之間的愛恨情仇,其實蘇子衿是有些知曉的。
她知道,司夢空一直到死前,都一直在恨著墨尋幽,只是他們之間的某些故事,年歲悠遠,她倒是不太清楚。
司言聞言,便斂下眸子,隨即他抿了抿薄唇,才淡淡道:“這九宮格上的正解,應當是與某個時間有關,否則的話,不必這般排列。”
“誠然如世子所言,可這時間點……恐怕不好悉知。”蘇子衿沉吟道:“若是與司夢空有關,左右不過是他們之間的愛恨,相識之日、相愛之時、相別之夜……這些都是有可能的,但首要的問題便是,我們並不知道他們何時相識、何時相愛、何時相別。”
即便蘇子衿自認為很是瞭解司夢空,可到底她不是司夢空,也不識得司夢空,所以她並不知道司夢空與墨尋幽之間的許多細節。
“……”一時間,司言有些無言以對,他不明白,這些陷入風花雪月的人究竟在想什麼,難道相識相愛的時間點很是重要?
瞧著司言那一副頗有些看不慣的樣子,蘇子衿驀然的便有些失笑,這廝倒真是不懂人情的很,情人之間的美好事件,似乎在他看來很是愚蠢一般,這股子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倒是極為像他,也難怪這些年太后為她殫精竭慮,只想著他早些成家。
“生辰?”就在蘇子衿兀自失笑的時候,司言忽然抬眸道。
只是,一抬眸,蘇子衿那笑意吟吟的模樣便落入他的眼底,莫名的,司言素來清冷淡漠的鳳眸愈發幽深了幾分。
蘇子衿斂了些許笑意,只輕聲問道:“世子是說,與生辰有關?”
司言頷首,隨即繼續道:“聽人說墨尋幽是個不理人世之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