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般囑咐,便是防止青問不知蘇子衿和墨白現下達成聯盟的事情,兀自將那日所見隱藏了去,畢竟素日裡,蘇子衿和墨白,並不是多麼熟識。
青問聞言,便點了點頭,應道:“是,主子。”
說著,他便看向墨白,似乎是在等著墨白的回答。
墨白見此,倒也沒有遲疑,便徑直問道:“你那日瞧著,可當真只有他一人?”
這個他是誰,無疑便是墨白的師叔,孟瑤的那個同黨了。
青問心下會意,便立即點頭,回道:“不錯,那日我們還有些驚奇,只道他一個人如何劫囚,所以便按耐住性子,等著看他還有沒有旁的什麼幫手。”
墨白聽著,倒是沒有作判斷,只繼續道:“人消失前,你們可有發現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不尋常?”青問偏著腦袋,皺著眉仔細想了想,好半晌,他才突然驚道:“我記得他好像把袖中遮住臉了……就像這樣。”
說著,青問便做了個手勢,直接將自己的手抬起,做成掩面的模樣:“他那時候穿著廣袖的衣物,所以手下一動,便將整個臉遮了一大半。”
“果不其然。”墨白聞言,不禁有些若有所思,片刻之後,他才微微頷首,道:“大抵我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說著,墨白看向蘇子衿,臉上的笑便是攢出了少許來,瞧著依舊清風明月,很是好看。
蘇子衿見此,便道:“國師且說。”
一時間,蘇子衿臉上的笑意倒是斂了幾分,神色顯得微微有些認真,不似尋常那般,不經意間便是有股漫不經心的味道。
這大約,便是對他尊重的一種表現了,只是這般姿態,儼然是蘇子衿下意識便做出來的,倒是叫墨白有些詫異。
沒有多想,墨白便解釋道:“他應當是吹了安魂曲,只是那時候你的人手離得遠,便沒有聽到樂聲。”
蘇子衿聞言,不由挑眼,她知道安魂曲。聽說安魂曲出自墨門,是一種制幻的術法,乃墨門鉅子才能夠學的。
可墨白稱那人為師叔,也就是說……墨白也極有可能是墨門的鉅子?
這般想法一冒出來,蘇子衿的眸光便落在了墨白的身上。墨白見此,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