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先走,一戟一矛舞得密不透風,護在隊伍最後。
“殺!不要走了冉閔!活捉冉閔——”魏軍斷後人馬的撤退讓聯軍越發囂張,狂呼大喊著追上來緊緊纏住。
悅綰徹底放下心來,這一仗勝敗已成定局,對聯軍來說,唯一的區別就是勝果的大小。“追!”他精神一振,駕馭已經駐足了許久的戰馬,向前奔去。
“將軍——”悅綰剛剛追出幾步,一個親衛追上來,低聲稟報道:“將軍,石琨跑了。他帶著充作預備隊的一萬冀州軍向渚陽去了,看樣子是打算渡過浮橋逃回冀州。”
“石琨跑了?難道他聽說了什麼…”想到撐筏從渚水過來的襄國人,悅綰一個愣怔,停了下來。
“將軍。是否應分出一支騎兵追趕石琨?”親衛問道。
“分兵?”
悅綰稍一沉想,眼前忽地浮現出冉閔威猛無鑄的衝殺雄姿。“不!石琨不足為慮,勿須理會。冉閔卻非同小可,此次無論如何不能放他走脫,否則,以後再不可能殺死此人!”
石琨的離去沒有引起任何波瀾,衝殺在前的兩三萬冀州軍毫不知情,渾渾噩噩地跟著鮮卑鐵騎繼續追殺。在數萬敵軍的追擊下,撤退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無論冉閔如何驍勇,大魏騎士還是在急速減少,並且退走速度越來越慢,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無論是大燕騎兵還是冀州步卒,一直沒有真正阻擋住魏軍前進的步伐。
雙方翻翻滾滾,廝殺著向東南方移東,未等走出兩三里,西南方人喊馬嘶,一支精銳騎兵忽然殺出,兜頭攔住魏軍的去路。
這支騎兵人不過萬,戰馬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