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職,讓王爺和王妃受驚了。”
溫淺揮揮手示意沒有大礙,看著此時正不耐煩地喘著粗氣的馬駒問到:“它沒事吧?”
“啟稟王妃,想來這畜生只是不小心受了驚,沒有大問題。”
聞言,溫淺點點頭,但還是忍不住打量著那匹馬,心裡琢磨著什麼。
見溫淺心不在焉的模樣,陸景洵以為她是被嚇到了,索性也不在外面久留,帶著她回了王府。
看著陸景洵牽著自己往別亦居走,溫淺停住步子拽住他:“先去趟承言閣吧,我有事情需要求證一下,不然我不放心。”
“何事?”陸景洵有些疑惑,但還是依了溫淺抬步向承言閣走。
溫淺搖搖頭:“只是個猜測,等等證實了再告訴你。”
溫淺記得之前她在陸景洵的承言閣打發時間時,無意間在書架上翻到過一本記載如何養馬的書。
憑著記憶尋到那本書,在陸景洵探究的視線裡一頁頁快速翻看過去,這樣翻了數十頁之後猛然停住,仔細看起上面的內容來。
書上寫到患有馬瘟的馬有時會十分狂躁,有時又會十分木楞,而且被毛粗糙,鼻頭乾燥且鼻液增多,奔跑的姿勢看上去也有些怪異。這完全和今天看到的那匹馬駒的表現一模一樣。
溫淺下意識地拉了拉陸景洵的袖口,將書冊舉到他面前,指著那段話示意他看。
陸景洵果然越看眉頭皺得越緊。
片刻後溫淺抬手撫平陸景洵的眉頭,輕聲問到:“那批馬駒是哪裡來的?想來應該不會是在這裡染上的馬瘟。”
陸景洵冷笑一聲,開口,聲音裡沒有一絲溫度:“之前大敗胡狄,進貢這批馬駒子是他們降書上的條件,前些日子剛剛送過來。”
“按照道理,這樣的馬匹送來之前不是會有專門的馬醫進行檢查麼,怎麼會沒有發現?”溫淺低頭思考著,忽然她想起什麼,抬頭有些緊張地看著陸景洵,“你說會不會是溫之延搞的鬼?我記得你同我說過他之前找過兵部尚書白大人,然後白大人就翻看了關於糧草馬匹供應的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