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領著數十名西涼兵,正殺的守城軍卒潰不成軍。
西涼軍本來就是精銳,守城的兵卒不過是些郡國兵,久疏戰陣,措不及防下,大隊人馬來不及趕到支援,數百名軍卒如何是如狼似虎地西涼軍對手。
等到羅徵率大軍進城,守衛東門地數百軍卒立刻被殺了個片甲不留。
譙縣,許府。
許靖從睡夢中被驚醒,頓時機靈靈打了個寒顫。
“來人,快來人。”
許靖一邊匆匆披下塌,一邊放聲疾呼。
早有僕傭聞聲而進,“老爺有何吩咐?”
許靖急地火燒眉毛,大聲問道:“何處喊殺聲?”
僕傭答道:“好像是從東門傳來地。”
許靖急道:“可是西涼叛軍趁夜攻城?”
僕傭遲疑道:“這個,小人亦是不知,不如派人去打聽?”
許靖怒斥道:“還不快去。”
僕傭剛剛屁滾尿滾地跑出去,就有軍校面無人色地衝了進來。
“大人,大事不好了。”
軍校衝進外堂,急聲大叫道:“西涼叛軍從天上飛上城頭,我軍措不及防,被殺年節節敗退,眼下東門已經失守,西涼叛軍已經進城了,請大人速速離開。”
“什麼?”
許靖大吃一聲,厲聲喝斥道:“西涼叛軍又非飛鳥,何以能從天上飛上城頭,此分明是拖辭之言,安能欺吾,氣煞吾也,真是氣煞吾也!”
軍校使勁捶了胸口一拳,大聲發誓道:“大人,末將絕非推辭之言,城頭上我軍將士們都看到了,西涼叛軍就是從天上飛來的,若有半句虛言,教末將不得好死。”
“呃!”
許靖看軍校不似虛言,也有些傻眼了。
西涼軍從天上飛了過來,直接飛上城頭,這也太過匪夷所思了。
不是不信,而是不敢相信。
軍校見許靖還在發愣,連聲催促,“大人,西涼叛軍已經進城,請大人速速離開。”
許靖這才回過神來,浩然長嘆一聲,蕭索地道:“孔大人臨時之際,將守護豫州安危地重任交付於吾,今譙縣即失,刺史大人根基不全,安敢獨自逃生。”
軍校急道:“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呀!”
許靖臉色木然,兀自不動。
軍校再三苦勸,許靖才嘆了口氣,道聲罷了,在軍校掩護下匆匆離去。
東門。
羅徵殺散守城軍卒後,立刻厲聲下令,“留下五百兵馬守住東門,其餘大軍兵分三路殺奔其餘三門,清剿城中殘餘抵抗之兵,嚴令城中百姓不得上街,違者殺無敇。”
“遵命。”
眾軍校齊聲應命,隨即率軍迅速離去。
許褚則騎上親兵牽過地站戰,持刀跟在羅徵身後,嚴加戒備。
羅徵大笑道:“仲康不必過於小心,本將軍身經大小數十戰,浴血還生,能活到現在也算稍有武藝,雖不及你武勇,但對付幾個小卒卻不成問題。”
許褚虎目生威,嗯了一聲,並不答話。
羅徵把手一揮,當即雙腿一夾馬腹,喝道:“走,去刺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