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虎目生威,嗯了一聲,並不答話。
羅徵把手一揮,當即雙腿一夾馬腹,喝道:“走,去刺史府。”
蹄聲隆隆,許褚和五百騎兵縱馬相隨,徑自殺奔刺史府去了。
第26章殺人立威
刺史府大堂,燈火通明,甲士森嚴。
羅徵在堂下踱來踱去,最新戰報如潮水般不斷地送到。
襲破東門後,譙縣地三千軍卒已經失了屏障。
沒有了堅城之利,區區三千疏於戰陣和訓練地郡國兵,又在措手不及之下,如何是如狼似虎地西涼騎兵的對手,南門、西門、北門也先後被西涼鐵騎控制。
城中地守卒除了戰死的,超過一半被俘虜,關押在城北軍營中。
“譙縣何人主持大局?”
羅徵一邊聽,一邊沉聲問道。
小校答道:“已經問清楚了,是豫州別駕許靖。”
羅徵道:“許靖呢,可曾捉到?”
小校答道:“不曾捉到,我軍趕到南門時,聽說有幾輛馬車衝出城外去了,末將已經派人去追了,只是黑暗中難以辨物,未曾追到許靖。”
羅徵把手一揮,“沒追到就算了,跑了一個許靖也翻不起什麼浪來。似我軍令,從即刻起大軍分成三撥輪流歇息,儘快養足體力精神。同時曉諭全軍,城中百姓皆士族一律不得擅自上街,若有違令者,立殺無敇,不得以任何理由聚眾,否則立刻誅殺。”
“遵命。”
小校答應一聲,立刻奪門而去,迅速傳下軍令。
羅徵向許褚揮揮手,“走吧,仲康,我等也抓緊時間休息,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孫堅地大軍應該也到了。抓緊時間養足體力,也好應付孫堅地大軍。”
許褚答應一聲,拎著長刀跟著羅徵去了後院,找地方歇息去了。
次日一早,羅徵神清氣爽地來到刺史府大堂,在主位坐定。
有親兵奉上熱氣騰騰地早膳,羅徵食指大動,立刻就著桌案大吃起來。
數十員軍校分座兩旁,一個個目露尊敬和狂熱。昨夜一戰襲破了譙縣,可謂真正稱得上是神兵天降,如此奇謀妙策,簡直開用兵之先河,怎不叫這些軍校們尊崇。
軍隊是個特殊的群體,要想得到將士們地擁戴,除了體恤士兵,最重要的還是要能帶領士兵們打勝仗,只有這樣地將軍,才能各到將士們的尊敬和擁戴。
羅徵本就屢出奇謀,多次建功,昨夜一戰,更是得到了將士們的敬重。
就連許褚這猛人,看向羅徵地目光中,也多了一些敬畏。
羅徵吃了幾口,忽然問道:“孔伷老小可曾擒到?”
有小校答道:“稟將軍,已經擒獲,不曾走掉一個。”
羅徵‘唔’了聲,道:“孔伷當世大儒,頗有清名,在百姓中名聲也不錯,就不要禍害他地家小了,免得引起公憤。至於其餘地豪門旺族……”
說此頓了下,目瞪狠辣之色,森然道:“儘管去燒去搶,不用有任何顧忌。”
“遵命。”
眾軍校目露興奮,轟然應諾。
羅徵忽又想起一事,抬頭問道:“昨夜可曾有人犯我軍規?”
“這個……”
眾軍校立刻目露遲疑,吱唔著不敢答話。
羅徵臉就是一冷,沉聲道:“說。”
李蒙咬咬牙,出列道:“末將帳下有三名軍士昨夜闖進民宅**婦女。”
羅徵臉色更冷,“還有沒有?”
眾軍校不敢瞞隱,紛紛報了出來,昨夜竟有二十餘名軍士闖進民宅**婦女。
羅徵頓時勃然大怒,‘拍’地一巴掌重重拍在桌案上,將桌案上熱氣騰騰地早螣震的掉下桌案,撒了一地,厲聲道:“本將軍早就說過,不得再殘害百姓,**婦女,竟然還敢有人不遵軍令,你們這些領兵軍校是幹什麼吃的,啊?”
眾軍校盡皆凜然,不敢吭聲。
羅徵怒喝道:“把違反軍規者給本將軍押上來。”
眾軍校不敢違抗軍令,立刻分頭奔了出去,不多時,將二十餘名昨夜曾闖入民宅**婦女地西涼兵押了上來,一個個反縛雙手跪在堂下。
羅徵大刀金刀地坐在主位,殺氣騰騰地目光掃視著跪在堂下地西涼兵,喝道:“本將軍再三明令,不得禍害百姓,**婦女,何故還敢犯我軍規?”
“將軍饒命,小人不敢了。”
二十餘名西涼兵齊齊打了個寒顫,連忙叩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