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一副截然不同地嘴臉。迎上前來嘻嘻笑道:“姐夫。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就知道你定能明白我地意思即刻前來!”
“呃,這個……承蒙王爺盛情相邀,微臣自然不敢推拒。”
“姐夫如此小心,心中定然還在怪罪於我了?”
“微臣豈敢?”楊致只虛晃一槍便不再兜圈子:“王爺傳諭午時正刻開宴,而我辰時就來了。王爺既已料定我會早到,就應該知道我並不是來宮中趕早飯的。王爺尚未到開府建衙之年,受命監國乃是時勢所致。憑心而論,梅妃娘娘與王爺先前地謹慎與睿智並無錯處,今日為何突然相邀群臣飲宴?是否受人相托?又究竟是何用意?王爺貌似年少憊懶和光同塵,實則天賦異稟心境清明,應當知道如今情勢已是牽一而動全身,請務必坦言相告!”
楊致神色凜然言語鄭重,趙啟卻仍是氣定神閒的道:“其實你不妨把話再說得直白一些。你不就是想說,母妃與我本無爭儲君之心,且我尚自年幼還沒來得及營結勢力,父皇之所以命我監國,只是因為當時在長安除我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位皇子了。父皇雄才大略,三位皇兄亦是當世人傑,先前我確是遵從母妃的教誨遠離是非,一意只做個逍遙王爺。我認為這沒什麼不好啊!而你所謂的受人相托,指地是皇后與衛肅吧?”
楊致森然道:“既然你什麼都明白,那就最好趕快給我交個實底。也不是我嚇唬你,這場遊戲你玩不起!不管結果如何,我們倒是鐵定不會拿你怎麼樣,別人就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