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任樞密院太尉衛肅,居功自傲妄負聖恩,自甘墮落淪為謀逆罪魁趙天養之首要幫兇,罪不可恕。擬判抄沒家產充公,本人斬立決,衛氏一mén九族連座,充軍塞外永世為奴,遇赦不赦。”
“太子趙恆昏聵平庸,難當大任已然被廢。因其不安本分,受人蠱huò妄圖謀逆篡位,罪在不赦。擬判賜自盡,著內務府自皇族宗譜除名,身後靈位不得入皇族祖廟。”
楊致越聽越是心驚,駭然道:“說來說去,怎麼仍然盡是一個死啊?老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空雲代為解釋道:“三弟,你這就不懂了。凡罪大惡極、需皇上欽裁之人犯,主審官員在判定罪責時,必須從重擬奏。然後由皇上酌情減罪,以示皇恩浩dàng,彰顯天子之寬宏仁德。”
楊致不由恍然罵道:“虛偽真*虛偽”
徐文瀚頗顯無奈的道:“歷朝歷代已成定例,我不過是循例而為罷了。最後結果無非是趙天養滿mén抄斬,裴顯中抄家滅族,衛肅頂多是終身囚禁閤家陪罪,太子趙恆也是終身囚禁戴罪思過。其他諸如李氏三侯之類的從犯,判詞我也懶得一一背述了。大多是削官奪爵,罰金抵罪,永不敘用。你先前已經說破,所謂奉旨主審,不過是自欺欺人的羅織罪證,以求像模像樣而已。”
雖然這樣的結果早在意料之中,三人議畢,仍是心情沉重。
徐文瀚思索片刻,驀然笑道:“說到背黑鍋,恐怕並非僅我一人。三弟還記得正月十六日下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