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樣……”
龔子昱怒掀桌:“你懂不懂什麼是美髯!懂不懂什麼叫成熟的魅力!”
“……”
花一鬆終於感悟到什麼叫多說多錯,不說絕對沒有錯的道理,但願不會為時己晚。所幸,龔子昱沒能好好發飆,有人徐徐推門,風塵僕僕地姍姍來遲:“外面黃尚書在吵什麼?”
見人來了,龔子昱這才勉強恢復常態,只不過臉色未有好轉,冷惻惻地橫過身邊人一眼:“呵,你問他唄。”
藍磬解下披風,盤腿坐席,他兀自斟酒輕啜一口,這才好整以暇地抬眸看向花一鬆。花一鬆也是有點愣,他沒想到這群聚眾嫖(作)娼(死)的領頭羊居然是當朝藍相大人。
意識到這一點的花一鬆不禁在心裡想,自己是不是對當下朝廷現狀太不關心了一點?
“花大人,坐。”藍磬沒有向他詢問黃尚書的事,而是慢條斯理地為他斟滿一杯。
聯想近日種種,其實藍磬就是不問也能夠輕易猜出十之八九。鑑於種種不便,他們今日本就沒打算把黃尚書一併叫來,是黃尚書自己非要跟來會會這個招他媳婦惦記了這麼多年的‘姦夫’。
藍磬素來不愛八卦下屬的家庭糾紛,自也就沒有過問的必要。
見此,花一鬆沒客氣,舉杯一飲而盡。
“酒是好酒。”他舔唇細品酒的滋味:“就是由藍相親自斟來的,下官受寵若驚,飲得誠惶誠恐。”
“花大人言重了。”藍磬又給他斟上一杯:“你若覺得這酒好,今日來個不醉不歸有何妨?你若覺得不習慣,本相為你多斟幾杯又有何難?”
花一鬆打了個激靈,乾巴巴地笑:“藍相可莫要折煞下官,下官豈敢呢?”
“此言差矣。”藍磬卻說:“你我同朝為官,是對聖上盡忠職守,是為國民分憂解難,碧血丹心浩氣長存,赤誠之心如出一轍,官職高低只是其次,還望花大人切勿妄自菲薄。”
“……”好、好一個堂而皇之!
虧他說這話臉不紅氣不喘,實在過於冠冕堂皇,饒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