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1部分

則均已抽開,纖腰不盈一握,胸前險峰怒聳,把衣襟撐得仿似要暴裂開。只他私心覺著,那一對嬌桃還能更豐盈些。

陸聽溪受教點頭。

兩人說著話,楊順折返,跟謝思言附耳道:“小的查著了,泰興公主那頭的人從順天府衙門出來後,轉去公主府覆命。不多時,泰興公主又差人出去送信,這回是送到……景豐衚衕,沈惟欽如今落腳的那處宅子。”

楊順稟事時略有遲疑,泰興公主和沈惟欽雖同為宗室,但卻是八竿子打不著的,泰興公主給沈惟欽送信做甚?

謝思言忽問:“沈惟欽前幾日可是進了一趟宮?”

楊順點頭稱是。

謝思言面現瞭然之色,將書卷遞與一旁的書童,說自己要去一趟公主府,讓陸聽溪暫歸家去。

陸聽溪卻是不肯,第二樣證據眼看著就要到手,卻出了岔子,祖父歸期在即,她回家也是惦記著這事。況且,謝思言的上策並未說完。

“我在此等世子的訊息。”她仰起腦袋看他。

謝思言見小姑娘眼巴巴瞅著他,略思忖,道:“要不你隨我一道過去。”

公主府裡,泰興公主正倚在美人榻上,看著丫鬟給高瑜塗蔻丹。

“那沈惟欽不過是個鎮國將軍,你竟也能瞧得上眼?”

“雖說爵位暫且不高,但勝在生得好,母親見了便知。亦且,女兒著人查了沈惟欽其人,發現此人著實有趣兒。他從前不過是個招貓逗狗的膏粱子弟,不過兩月,脫胎換骨,母親以為是為何?”

泰興公主攢眉;“你是說……”

“想來,他大病那一場跟他那嫡兄脫不了干係。蟄伏多時,忍辱含垢,一朝得機,自會一鳴驚人。我瞧著沈惟欽是不肯再忍了,青雲直上指日可俟。趁他如今尚未發跡,女兒與他些恩惠,他自會感恩戴德,將女兒當菩薩供著。將來哪怕他身邊鶯燕成群,女兒的位置也永遠無人可代。”

泰興公主道:“就怕他是個忘恩負義的。有些男人出身微賤,發跡後厭棄髮妻、不見舊友,便是因為這些人見過他從前卑如蓬麻的落魄。”

“沈惟欽不是那等人。他自小受氣,性子冷淡,但凡得些真心關懷,就會湧泉相報。”

泰興公主嘆道:“但願如你所言。只是,這種男人野心大,回頭怕是了不得,為娘怕你難以掌控他。”

“這等男人才好。那些個綿軟的窩囊廢有個什麼意思,女兒且是瞧不上。”

泰興公主見女兒似主意已定,道:“罷了,我且看看他究竟如何。若果真是人中龍鳳,娘便著人去他娘李氏那裡透些風聲,這事也就成了。”

沈惟欽那副冷淡模樣不過是做給人看而已,她泰興公主的女兒瞧上他,是他的福分,旁人求都求不來的恩典。他們母子兩個就得千恩萬謝地接著,故而她認為,只要她女兒點頭,這門婚事就算是成了。

只是在見沈惟欽前,她得先給個下馬威震他一震,這也是她為何不直接一張帖子把人叫來而要兜怎麼個圈子的緣由。

母女兩個正說笑,丫鬟來報說信已送到了景豐衚衕那邊。

“如今端等著他上門來了,”高瑜笑道,“母親屆時好生瞧瞧他是個怎樣的人物。但凡咱們這邊露出點意思,他的態度一準軟下來。這親事得及早定下,若是被旁人佔了先,豈非不美。”

人間四月,景豐衚衕裡的西府海棠與垂絲海棠相繼盛開。

李氏端了燕窩羹邁入兒子書房時,正見兒子在燒信。

李氏詢問究竟,沈惟欽答非所問:“我出門一趟。”

李氏擱了托盤,疾走上前攔住他:“你這又是去做甚?你自入京之後,何曾幹過一樁正經事!鎮日裡不是悶在書房便是出門亂逛,你不是要考科舉?怎不去尋處就學去?再不然,定門親事也是好的,娘還盼著抱孫……”

沈惟欽突然轉頭,冷聲道:“我說了許多回,我的事,母親不要多做過問。”

李氏尚未及喚人來拉住他,人已徑出了門。

李氏真正是唇焦口燥呼不得。兒子自來是她唯一的指靠,她拿不準兒子如今的心思,爭奈自己是個軟糯性子,只能佇望興嘆。

沈惟欽一路大步疾行。

他方才燒的是泰興公主派人送來的信。信極短,但字字句句皆透凌人之勢。

泰興公主在信中說,聞他抵京後過從最密者唯陸家耳,今日董家之事攸系陸家,她已著順天府尹暫緩接案。又另起話頭,說春夏之交,正是觀花飲宴之際,她是他堂姑母,